周超受到眼神暗示,連忙湊上來說道:“那個阿澤啊,你上次不是說還有幾個賭廳在談承包嗎?”
“是啊,怎麼了?”
“這不是巧了嗎?你看趙公子在佤邦權貴有錢人中間人頭可熟的很,這賭廳不如讓趙公子承包一個,決業績絕對很好。”
“呃…”林澤側頭看了一眼趙夏,趙夏矜持的笑了笑。
“這恐怕不合適吧,趙公子畢竟身份尊貴,包賭廳這種事好說不好聽啊。”
這話將的趙夏很難受,反駁也不合適,不反駁也不合適。
他只能看向周超,希望他能解圍。
周超看懂了趙夏的小眼神,連忙對著林澤說道:“掙錢的事有什麼好不好聽的,你那賭場又不是小打小鬧,聽說華國的超級二代都是投資者,那咱們趙公子包個賭廳也不掉身份嘛。”
趙夏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認為周超言之有理。
林澤聽完面露猶豫,似有難言之隱。
趙夏忍不住開口問道:“林總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唉,都怪周超今天才跟我講你也想要包賭廳。不瞞趙公子說,賭場給到佤邦的賭廳只有一個。如果我早知道你要包的話,直接就給你了。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
“就在白天的時候,一個朋友告訴我,鮑家一位少爺想包賭廳,並約了我明天一起吃飯。你說我一個外來戶,在佤邦誰也得罪不起,你現在要包,賭廳只有一個,我確實很為難啊,畢竟鮑家…”
今天心情一直不錯的趙夏,在這一刻心若冷霜,因為“鮑家”兩個字。
又是鮑家,什麼都要,連個外地的賭廳承包權都要跟我搶。
趙夏的手握成拳頭,有些顫抖,胸口起伏不定,壓抑多年的憤怒充滿胸腔。
看到趙夏這個樣子,林澤內心很是滿意。
趙夏冷冷的問道:“這姓鮑的,是哪一位?”
林澤仰頭回憶了一下,但還是想不起來,招了招,一直看著大佬這邊的光頭連忙走了過來。
“澤哥,什麼事?”
“那個明天約我吃飯的那個人叫鮑什麼來著?”
“鮑米華。”
“哦,對對對,鮑米華,就是他,趙公子認識的吧?”
趙夏咬著牙吐出幾個字道:“鮑家祥的侄孫,我當然認識。”
林澤眼看火燎的差不多了,說道:“要不這樣,我明天去見見他。跟他說你先找我談的,要是他能退一步,那就最好了。實在不行,你倆合作包也行,畢竟當初你們的爺爺也是一起精誠合作,才有今天佤邦良好的局面嘛。”
趙夏繃著個臉,但其實他根本沒有選擇。
已經快30歲的他,不是傻子,他三代的身份在佤邦吃的開,但是對特區林澤這樣的人物沒用。
再說了,他壓林澤也沒用,除非他有本事壓下鮑米華,那林澤自然會選擇他。
“周超,替我好好跟趙公子喝幾杯,我去跟那邊幾個朋友喝幾杯。”
“好的,阿澤你先忙,我和趙公子都是自己人,沒事的,咱們等會兒再聊。”
林澤拿著酒杯走到另外一波人群中有說有笑去了,留下週朝和趙公子大眼瞪小眼。
“唉,趙公子都怪我沒有早點跟林澤說,你看這事辦的…都怪我。”
看到周超一臉自責的樣子,趙夏也無從好責怪的,人家本來就是幫忙牽線,線也牽到位了,只不過是晚了一步。
他寬慰道:“這不能怪你,我也是沒想到鮑家也要插一手。這個爆米花真的什麼錢都想撈,一點臉都不要。”
周超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電詐園區好多都參股了,還有好多夜場,賭場他都有份。現在特區的賭場都要插一腳,他忙得過來嗎?”
聽到這些趙夏心裡就煩,他爹老是跟他說,要愛惜爺爺的名聲,違法的生意千萬不能摻合。但鮑家不管白魚黑魚,能撈則撈。看著鮑米華這些的鮑家親戚都能撈這麼大,而身為趙尼來親孫子的趙夏,卻過的緊緊巴巴。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這種難受,不足為外人道也。
……
緬甸首府仰光這邊,出席了一天官方活動的泰坤,晚上又跟敏昂坐到了一起喝茶。
這讓泰坤覺得很沒勁,大好的夜色,不特麼請我來個一條龍馬殺雞,天天喝茶,喝你妹哦,不愛跟老頭玩了。
實在是重任在身,要不然泰坤都不想搭理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