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世代農民,我現在不還是混裡來了。何況你,你可是佤邦精神領袖的嫡孫,怎麼可以如此消沉?”
趙夏又喝了一杯,重重將酒杯拍在桌子上,嘆道:“不消沉又能如何,如今鮑家大權在握,軍隊都聽他們的,就算我要造反,也是沒有出路啊。”
聽到此言,林澤笑了。能當他面說出造反兒子,看來趙夏這盆火已是徹底燒旺了。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這段時間我在佤邦,老百姓對你們趙家還是很感恩的,說實話,對於老百姓來說,是他鮑家坐天下,還是你們趙家坐天下,好像也沒什麼分別。你們啊,也就差一個機會罷了。”
“機會,我也知道需要機會。可機會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我真的很怕像我爸那樣忍著過一輩子。”
林澤反駁道:“誰說天上就不會掉機會?但是就算掉下機會來,你這個樣子,恐怕也是把握不住的。”
趙夏迷茫的說道:“哪有什麼機會,現在整個佤邦都被鮑家經營的鐵桶一般。不要說內部沒有人敢異動,就連緬軍都不敢打佤邦的主意。”
林澤淺淺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看未必。”
“嗯?難道澤哥有什麼訊息?”
“呵呵,時機未到,說不得。不過真有了機會,你們趙家接的住嗎?”
趙夏梗著脖子喊道:“怎麼接不住?我做夢都想掀了鮑家的鍋!”
林澤盯著趙夏的眼睛問道:“你怎麼想沒用,問題是你的父親有沒有這個意思。”
“他當然有,他已經忍了十年了,只是鮑家祥這老傢伙一直不死。我爹都快忍成烏龜了。”
好傢伙,小酒一喝,什麼都敢說。
林澤很是滿意,既然趙家有造反之心,那一切都好辦了。
“你可別酒一喝亂吹牛,到時候要真有機會,你們不敢動,那笑話就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