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接著說道:“當時我也有些訝異,這佤邦怎麼說也是鮑主席的天下吧。後來在別人的介紹下,我才知道,原來趙夏的爺爺,當年也是個領袖。難怪他能說出這番話來。”
鮑米華點點頭道:“尼來書記確實是佤邦聯合黨的創始人之一。”
一旁的陳誠接了一句:“但也死了十年了啊,我看這趙夏有些不識數,現在還這麼囂張,他難道看不起鮑家嗎?”
林澤觀察著鮑米華,看到他陰沉著臉不說話。
於是繼續說道:“唉,我也是剛來佤邦,不知道這邊情況。你們都是當地的大人物,說實話,對我來說,誰承包都行。但賭廳只有一個,我給了誰,都得罪另外一個,這確實有些為難啊。”
陳誠立馬說道:“有什麼好為難的,當然是給鮑少。他趙夏雖然也算個三代,但在鮑少面前他還是要往後站的。這佤邦是鮑家的天下,你要是把賭廳給了他,那傳不出去,鮑少的臉往哪擱?外面還以為鮑少爭不過趙夏呢!”
這話一說,直接把鮑米華給架上了。他想退,也不好退了。臉面問題,不是讓不讓的事了。
“這……”
林澤支支吾吾的看著鮑米華,等待他的一錘定音。
鮑米華想到趙夏這麼囂張,說什麼佤邦沒人敢搶,那我就搶一個看看,你能怎麼招?
“那個林總,你看這樣行嗎?賭廳的承包權就給我。不管是承包費押金,還是業績要求,你說多少我都認。至於那個趙夏要是找你麻煩,你直接推給我,或者打我電話。在佤邦,有我在,沒有人能找你麻煩。”
隨著鮑米華的話音落下,林澤的心也算放回了肚子裡。
他還真怕鮑米華不爭了,那這出大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林澤摸著酒杯的杯口,似在考慮。
一旁的陳誠連忙勸道:“阿澤,你就別考慮了。鮑少做事一向上路,受他關照的公司,在佤邦從沒出過事。你選鮑少承包賭廳,那業績肯定差不了。至於那個趙夏那邊,你不用擔心。有鮑少在,他翻不了天!”
林澤又繼續沉默著看著杯中酒。
沉默的讓鮑米華都有些緊張了。
至於林澤似下了決心,拿著酒杯站起來說道:“好,那就定鮑少了。我林澤出來混這麼久,也不是被嚇大的。那個什麼趙夏要是真跟我過不去,我也都接了!”
鮑米華終於露出了笑容,樂呵呵的說道:“放心,林總。只要在佤邦,我包你沒事。誰也動不了你!”
陳誠連忙說道:“恭喜鮑少了,大家一起喝一杯,慶祝一下。”
“好好,乾杯!”
“……”
緬府仰光,這裡已經收到了特區官方邀請,希望緬府派要員參加李和振王爵的加冕儀式。
軍方總指揮敏昂受緬總理所託,來跟泰坤問詢相關事宜。
“泰坤老弟,你們特區可鬧出大動靜了,怎麼突然就封王爵了?難道蘇哲想要稱帝?”
泰方對這件事可以說是相當的關注,要知道特區名義上還是緬方的國土。如果蘇哲稱帝,那就意味著自立建國。
這對於緬方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國土分裂。
泰坤裝作無辜的說道:“我也是剛剛收到訊息,不過我得到的情況是,老闆並沒有稱帝獨立的想法,這單純就是為了表示對他兄弟的褒獎。”
敏昂自然是對這種說法心存疑慮的,權力的殘酷,連血親都能夠相殘,何況這種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兄弟。
再加上據緬方情報部門的調查,蘇哲做到現在的地步,那個李和振基本上沒有做出什麼貢獻。
如果蘇哲給泰酷拉封王,敏昂還覺得有那麼點可能性。給一個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也沒有建功立業的朋友封王,放到全世界,乃至整個人類史,都找不到案例。
想來想去,也只能說是蘇哲有錢任性了。
“泰坤老弟,你們元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泰坤一愣,不知道敏昂為什麼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可惜泰坤自己對老闆也不是很熟悉,自從上次挨批之後,他低調了很多,也儘量不在蘇哲面前出現。
所以蘇哲是個怎樣的人,泰坤也想知道。要是他了解蘇哲,也不會犯上次那樣的錯誤了。
當然,泰坤也是準備了話術的,只見他說道:“我覺得老闆是個愛好和平的企業家,他的心思更多的在賺錢上。最近世界股市低迷你知道吧?”
敏昂一驚,追問道:“你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