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堤雅城外一個漁村內,其中有一間二樓小院,大門緊閉。
楊婷婷手腳被綁,嘴裡塞著布條。
不過綁匪並沒有難為她,這畢竟不是普通的綁架。
不到魚死網破的最後一步,是不會動蘇哲女人的。
距離案發已經過去6個小時了,監控出了城,就沒有了。
所以,此時往城外的這個方向,大量警察在地毯式搜尋。
還有更多為了懸賞的人,也在找這夥綁匪。
小院的另一間房間內,領頭的正在打電話。
“外面已經找瘋了,這裡待不了多久,趕緊安排船送我們出去!”
“你彆著急,正在安排。”
“我能不急嗎?說好是一個普通有錢人,這特麼保鏢都不要要命的!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警察,隨時可能找到這裡!”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我這邊已經在聯絡漁船了。”
對面是一箇中間人,他和綁匪聯絡完,又撥電話打給了牛公子。
“現在他們的情緒不好,要求我立即安排船送他們出去。”
“我知道了,安排好跟你說。”
牛公子有些煩躁,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最開始只是把蘇哲當成一個羊毛厚一點的羔羊。
暗殺蘇哲不成,他就暫時放過了這頭羊。
他認為羊終歸只是羊,絕對不可能變成獅子。
只是他沒想到,蘇哲半年的蟄伏,只是為了發育。
現在,他已經在金三角武裝了獠牙,可以傷人了。
他想到蘇哲那張臉,就討厭。
雖然兩人從來沒碰過面,但彼此的照片都看了無數回了。
他的討厭來自於自身的優越感。
就像天龍人,拿捏不了一個賤民,內心總是會不舒服的。
他有一股衝動,想要讓人把蘇哲的女人給輪了,然後殺掉。
這樣,蘇哲應該會很痛苦吧。
蘇哲的痛苦,可以給他帶來快感。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蘇哲如果發瘋,那自己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雖然他覺得,蘇哲不敢拿他怎麼樣,但萬一呢?
所以他還是忍住了,把事情做絕的打算。
在他開始打電話安排漁船撤離的時候,其他各方勢力也在調查研究局勢。
中情局駐泰國分部,正在召開視訊會議。
遠在北美總部的領導透過影片講話。
“這是一個離間蘇哲和華國最好的機會,想辦法殺掉他的女人,但是手腳一定要做乾淨,嫁禍給綁匪。”
“我已經得到情報,這件事是他們國內人做的。”
泰國分部的主管說道:“剛剛泰庫拉的師傅帕亞,還跟我們尋求幫助呢。這事幫他們的話,本來是個人情。但如果按您的意思幹掉他的女人,如果事情敗露,那我們以後都不可能進入第四特區了,並且還會在東南亞多一個敵人。”
“所以我才強調,手腳一定要乾淨。必須派當地人或者華人去做,事後要讓做的人消失。”
“我明白了,我們在泰國警察和軍隊裡都有人,我啟動幾個暗樁,去辦這件事。”
第二天早上,頭一批的特區人員,從各個渠道到達了芭提雅。
在約定地點集結後,他們拿到了泰庫拉師傅透過朋友準備的武器。
這一次,依然是特戰隊長葉海濤帶隊。
本來,他是有資格參與接機蘇哲的,這種危險的任務,其實也不該是他這個級別再去冒險了。
因為他已經升了少將軍銜,是剛成立的特區軍情部門一把手。
但是這是蘇哲的準太太,蘇哲都親自從國內趕來了,可見重視程度。
所以作為尖刀隊長,他承擔了這次遠途任務。
領到武器以後,葉海濤開始集合講話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補給,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一旦槍響,給我們武器的人,不會再跟我們聯絡,也不會接應我們。所以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槍。”
“上面已經在公海準備了兩艘油輪,這是我們唯一的退路。但是油輪不可能靠岸,所以我們必須先找到幾艘漁船。陳平安!”
“到!”
“你帶一組人,去辦這件事。不管花多少錢,必須準備三艘滿油的漁船。”
“是!”
“辦好以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