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闆?他有這麼大能量?”
林飛質疑道,他不相信在小勐拉還有林家棟需要賣面子的人。
林澤輕蔑一笑,說道:“呵呵,你以為我一個跑路過來的人,能短短几年裡擁有自己的賭場和酒店,憑的是什麼?”
“額…”
“林飛,小勐拉太小了,你在這裡呆久了眼界也小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是林家棟也不敢得罪的。”
現在的林飛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在警署的停屍間,趙瑞麒以及林家棟的特使在警署署長猛查的帶領下,見到了趙瑞龍的屍體。
看著早上還生龍活虎的弟弟,此時卻被一張白布蒙著,一時間趙瑞麒竟沒有勇氣去掀開。
但事情總要繼續,最終他還是忍著悲痛,掀開了白布。
“瑞龍!”
“我的弟弟啊!”
趙瑞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悲痛,看著弟弟被打爛的頭,他悲憤欲絕,痛哭流涕。
“旅長,你要保重啊,還要你主持大局。”
他的副官在旁邊安慰道。
其他人在旁邊看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趙瑞麒擦了擦眼淚,然後看著猛查問道:“殺我弟弟的兇手在哪裡?”
“嫌疑人正在關押審訊,在場的所有人證也被留置了。”
“我要見林飛,我要問問他為什麼要殺我弟弟。”
此時的趙瑞麒滿眼都是殺意,他想為他的弟弟報仇。
猛查不卑不亢的回道:“恐怕不行,殺人是重罪,目前禁止接見嫌疑人。”
“你說什麼?我弟弟死了,我連見見殺人兇手都不行?”
猛查依然面不改色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這是金山的法律規定,也是為了避免串供。不過案情可以跟你通報,包括一些證人的口供。”
這時,林家棟的人特使開口了,他說道:“猛查署長你好,我是林主席的代表,我受主席的委託,來了解此事。你看能否通融一下,讓我見見證人以及林飛,好了解清楚,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猛查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我也做不了主,這樣吧,我打個電話彙報一下,你稍等。”
走到外面打完電話以後,猛查允許特使和其他人一起會見證人,但林飛只能特使單獨見。
小勐拉來的人也沒有辦法,這裡是金山,他們在小勐拉再牛,在這裡都不好使。
首先,他們一起見了丹瑞,因為事情太大,丹瑞也不敢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看見的都說了。
然後他們又見了林澤,此時的林澤已經在一間監室了,條件還沒丹瑞的好。
他說的基本上和丹瑞差不多,只說自己帶著林飛在考察投資專案,沒想到趙瑞龍也找來了。
他誰也得罪不起,只能抽空到趙瑞龍包房安撫一下,沒想到林飛衝了進來,和趙瑞龍吵了起來。
話趕話,林飛下不了臺,直接開槍了,自己都嚇懵了。
他們又見了會所的一些服務人員,基本上得到的口供很一致。
這是一件激情殺人事件。
趙瑞龍的性格所有人都清楚,根本不帶怕的,結果拿出槍的林飛被刺激的下不了臺,上頭開槍,把趙瑞龍打死了。
有丹瑞作證,親眼目睹,這是好像都是這樣了,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一切既合理又巧合。
最後,特使在猛查的帶領下,來到了林飛的牢房。
“你們有10分鐘時間,上面吩咐了,林主席的面子要給,我就不在這看著了,特使你也別做什麼讓我為難的事。”
特使從手裡抖出兩根大黃魚,隱晦的塞進猛查的兜裡,然後說道:“謝謝署長通融,謝謝。”
猛查沒說什麼,直接出去了,感受了下兜裡大黃魚的份量,感嘆道:“奉旨受賄的感覺,就是好。”
監牢的光線非常昏暗,此時的林飛蜷縮在陰影裡。
沙啞的聲音傳出:“張叔叔,給您添麻煩了。”
此人是林家棟的管家,已經再林家不知道多少年了,他的父親,是上一代林家的管事。
所以他可以說是看著林飛長大的,並且也認識林飛死去的父親。
“唉,你呀你,怎麼就這麼不長心呢?你殺誰都行,怎麼就把趙立春的兒子殺了。”
林飛苦笑道:“張叔,我被壓的太久了,我扛不住了,連趙瑞龍都可以指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