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東條櫻姬手裡拿著那塊隕石,心裡老覺得哪不對勁。
到底哪不對勁呢?
“你可別把手給弄爛掉。”
成天浪突然冒出來的那麼一句話,讓東條櫻姬心裡非常納悶。
這傢伙雖然年輕,但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這話是不是有啥弦外之音?
“老勾,老k,你們幾個給分析分析,成天浪那句‘別爛了手’,到底是想表達個啥?”
“大姐頭,那小子的話能有啥深意?”老k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他只不過是被我們耍得團團轉,胡說八道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滾一邊去!你丫的比誰都缺心眼,除了整天盯著女人的大腿,你還能想出啥來?”東條櫻姬回頭就給了老k一巴掌,接著轉頭問開車的老勾,“你覺得呢?”
老勾稍微猶豫了下,然後搖了搖頭。這時,坐在老k旁邊的胡楊開口說道:“櫻姬小姐,我認真檢查過了這塊隕石,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而且一點輻射都沒有,不可能出現爛手的情況。”
“哦,這樣啊。”東條櫻姬回應著,再次看向手裡的能量結晶體。
突然間,東條櫻姬就像捱了一記悶棍,整個人愣在原地,半天才猛地尖叫起來:“停車!”
“大姐頭,你這是要幹嘛?!”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啪的一聲響,東條櫻姬手裡的一團黑乎乎的玩意狠狠甩在胡楊臉上,瞬間四分五裂。
“八嘎呀路,這玩意是假的!你們這些中國人大大滴壞!那個混蛋居然拿一團爛泥來糊弄我!”
東條櫻姬已然失心瘋狂,猛地一揮手,掌摑於胡楊臉頰之上,接著衝老k吼道:“你個笨蛋!趕緊掉頭,咱們回冷庫!”
東條櫻姬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塊隕石怎會化作一灘爛泥。
當他們一行人折返回屠宰場的冷庫時,警方早已守候多時,佈下了天羅地網。
東條櫻姬原本盤算著,只要拿到獸牙,就能輕鬆脫身,因此身邊沒帶多少人,僅帶了老k和胡楊他們幾個。
屠宰場裡他們還安裝了訊號遮蔽器,一旦被關進冷庫,便是插翅也難飛。
她本以為時間過去這麼久,成天浪即便未遭凍斃,亦已奄奄一息。
可誰曾想,冷庫大門剛一開啟,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四周的警員猛然圍攏而上,一行人一時瞠目結舌,呆立當場。
自己送上門來,東條櫻姬怎麼也想不通成天浪是如何逃出冷庫的。
被押上警車時,她恰巧看見成天浪和柳無雙一同上了旁邊的一輛救護車。
東條櫻姬瞪著成天浪,大聲喊道:“小子!你果然非凡!此番我栽了跟頭,甘拜下風!但下次別再讓我遇見你!”
“切!”成天浪嘴角一撇,滿臉的不屑,“還想有下次?你當警察局是你家後花園啊?八婆,你就乖乖在牢裡蹲一輩子吧!”
沒想到東條櫻姬非但不生氣,反而咯咯地嬌笑起來,那笑聲清脆悅耳,帶著幾分挑逗,“小弟弟,我佩服你的腦子靈光,可惜啊,你還是太嫩了點。說不定哪天,咱們又能碰頭了呢!”
“靠!”成天浪一聽,直接豎起了中指,一副“你大爺”的表情。
東條櫻姬被幾名警察押上了警車,隨著車輛遠去,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韓隊則急匆匆地準備返回警局處理後續事宜。
成天浪雖然殺了人,但所幸屬於正當防衛,只需日後補一份筆錄即可。
此刻,他正陪在柳無雙身邊,一同前往醫院。
成天浪背上的傷口觸目驚心,九個彈孔清晰可見,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子彈都只射入了淺層肌肉,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阻擋,沒有傷及內臟。
相比之下,柳無雙的狀況就顯得嚴峻許多。
那一槍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她的左側肺部,導致她失血過多,呼吸困難。
更何況,在冷庫那冰冷的環境中待了那麼久,換成常人恐怕早已無力迴天。
然而,柳無雙卻奇蹟般地保持著清醒,甚至還能用微弱的聲音與人開些玩笑,這讓在場的醫生們瞠目結舌,感覺親眼目睹了不可思議的靈異事件。
在救護車疾馳向醫院的路上,一個醫生不斷地為兩人測量血壓,似乎想從這些資料中捕捉到什麼。
成天浪緊緊握著柳無雙纖細的手,與她輕聲交談。
然而,面對醫生一遍又一遍的測量,他也漸漸失去了耐心,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