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被陰霾時常籠罩的城市裡,瀾曦是個與眾不同的警察。
他身著警服,身姿挺拔,但眼神中卻藏著不為人知的火焰,那是對正義的執著,也是對罪惡的極度憎惡。
尤其是對那些精神變態狂,他的內心深處燃燒著一股特殊的怒火,甚至暗暗發誓,要親手除掉他們,更要在監獄中終結徐坤的罪惡生命。
這幾日,城市陷入了一片恐慌,連續發生的命案讓人心惶惶。
瀾曦站在第一起命案現場,周圍是忙碌的同事和拉起的警戒線。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死者靜靜地躺在地上,那扭曲的姿勢彷彿訴說著生前的痛苦。
瀾曦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死者的每一個細節,眉頭緊鎖。
他發現死者的中指直直地指向遠處那座莊嚴肅穆的教堂,那根手指像是一把尖銳的矛頭,劃破了這血腥場景下的寂靜。
“這絕不是巧合。”瀾曦低聲自語,眼神中透露出銳利的光芒。
隨後趕到的法醫在一旁彙報初步屍檢結果,可瀾曦的心思全在那指向教堂的手指上,他隱隱覺得,這是兇手留下的某種訊號,一種對上帝不滿的宣洩。
與此同時,電視臺的記者紅袖為了製作一檔深度紀實節目,主動請纓跟隨瀾曦調查案件。
她身材高挑,一頭利落的短髮,眼神中透著媒體人特有的敏銳與執著。
“瀾警官,我希望能真實記錄這起案件的偵破過程,讓市民們瞭解真相。”
紅袖站在瀾曦身旁,語氣堅定地說道。瀾曦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跟緊我,但別妨礙調查。”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而在城市的另一頭,監獄裡正準備著一場特殊的表演。
鄭智是一名熱心公益的藝人,經常到監獄為服刑人員表演節目,希望能給他們帶去一絲溫暖和希望。
他面容和藹,笑容親切,在表演團隊中深受大家喜愛。
這一天,他和團隊成員們像往常一樣走進監獄,舞臺下坐滿了目光復雜的服刑人員,其中就包括臭名昭著的徐坤。
徐坤坐在角落裡,眼神陰鷙,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表演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舞臺上的歡樂氛圍。
鄭智驚恐地轉過頭,只見他的好朋友雉魂倒在血泊之中,周圍的人一片慌亂。
獄警們迅速衝上前去控制局面,鄭智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雉魂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好在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卻陷入了昏迷,遲遲未醒。
回到警局,瀾曦全身心投入到案件分析中。他把幾起命案的資料鋪滿了整個桌面,照片上死者那指向教堂的手指讓他陷入了沉思。
“兇手為什麼如此痛恨上帝?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瀾曦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堅定。
紅袖在一旁看著他,心中不禁對這位警察的執著和敬業產生了敬佩之情。
“瀾警官,會不會是兇手曾經在教堂遭受過什麼創傷?”紅袖試探性地問道。
瀾曦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有這個可能,我們得從教堂入手調查。”
另一邊,鳳儀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孩,只要碰到下雨天,她就會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內心充滿恐懼,甚至不敢過橋。
鳳儀奶奶看著日漸憔悴的孫女,心疼不已。奶奶年事已高,身體每況愈下,她擔心自己離開後鳳儀無人照顧,於是想到了鄭智。
鄭智的善良和熱心在鄰里間是出了名的,奶奶希望能把鳳儀託付給他。
“智兒啊,奶奶知道你是個好人。奶奶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鳳儀這孩子命苦,以後就麻煩你多照顧照顧她。”
奶奶拉著鄭智的手,老淚縱橫地說道。鄭智連忙點頭,安慰道:“奶奶,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鳳儀的。”
然而,兇手並沒有停止他的罪惡腳步。又一起命案發生了,這次的場景和之前如出一轍,死者的中指依舊指向教堂。
不同的是,兇手在現場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瀾曦,你抓不到我,就像上帝無法拯救這些罪人。”這明擺著是在向瀾曦挑釁。
瀾曦看著紙條,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緊緊握住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兇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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