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收手了,可其餘幾人卻越陷越深,還瞞著我繼續受賄。
我雖然知道他們的行為,但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百中利說完,低下了頭,臉上滿是悔恨的神色。
這時,林宇航默默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封書信,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這是我當年在宋思源警司桌上發現的遺書。
遺書裡寫的都是組員受賄以及他自己遭受霸凌之事,也許宋思源警司是因為不堪忍受壓力才自殺的。”
林宇航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那封遺書,彷彿握著一段沉重的歷史。
“我一直因為害怕而把遺書留著,今天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拿出來。”林宇航的聲音越來越低,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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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曦走上前去,接過遺書,仔細地檢視起來。
片刻後,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說道:
“我建議由檢察廳對這封遺書進行真偽鑑定。”
由於警方此時確實處於理虧的境地,沈柏用和崔斌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只得同意。
就在這時,崔警官匆匆走進來,興奮地說道:“找到了!目擊者找到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田立禾被帶到警署,他身材矮小,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他指著百中利,斬釘截鐵地說道:“那晚在小巷裡,我看到的就是他!”
百中利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憤怒和委屈,大喊冤枉。
沈柏用見狀,決定親自對百中利進行審問。
審訊室裡,沈柏用目光緊緊盯著百中利,大聲喝道:“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
百中利滿臉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激動地說道:“我沒有!這是誣陷!”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而在另一邊,瀾曦不斷地詢問田立禾細節。“你當時站在什麼位置?光線怎麼樣?你確定你看清了他的臉?”
瀾曦的眼神緊緊盯著田立禾,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田立禾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回答問題也越來越磕磕絆絆。
就連一旁的崔斌也開始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
可每當眾人覺得田立禾的話有破綻時,他總能想出辦法自圓其說,讓大家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漏洞。
百中利最終還是被正式收押,而田立禾的獎金也在申請中。
高素珍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終於拿出了經過技術科分析修復過的照片,照片上反光的正是帶著梅花圖案的手錶。
她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瀾曦,瀾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她覺得這可能是案件的關鍵突破口。
百中利成為警方確定的嫌疑人,這一訊息被庾部長得知後,他迫不及待地將此事透露給各方報社,想要在第二次協商會議之前擴大聲勢,給自己增加談判的籌碼。
然而,警方的調查卻並不順利。他們對旅館和百中利的家進行了全面搜尋,卻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高素珍獨自一人來到田立禾所說的目擊地點。
她剛走到那裡,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黑暗中。
“瀾曦?你怎麼在這兒?”高素珍驚訝地問道。
瀾曦轉過身,微微一笑,說道:“我覺得這裡面還有很多疑點,所以來看看。”月光下,瀾曦的眼神清澈而堅定。
高素珍點了點頭,說道:“田立禾說的朋友家,是一家地下賭場。
不過由於警方的排查,現在已經人去樓空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按照田立禾的口述,配合著還原當時的場景,可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透過檢視當晚田立禾的手機定位,案發當晚,他確實在附近出現過。
隨後,兩人分別。瀾曦決定前往百中利家,繼續尋找線索。
瀾曦來到百中利家,環顧四周,發現他家的佈置十分簡陋,傢俱陳舊,牆上還掛著一些泛黃的照片。
從這些細節可以看出,百中利的生活並不富裕。
瀾曦走到外面,注意到停在路邊的百中利的車輛。
她圍著車仔細地觀察著,心中隱隱覺得這輛車可能藏著什麼秘密。
第二天,關於現役警察涉嫌綁架的新聞鋪天蓋地地傳開了。
在輿論的壓力下,警方倍感壓力。高素珍更是覺得肩上的擔子沉重無比,而更讓她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