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者”這個代號在京都已經沉寂了十年。
這十年裡,武魁從一個年輕氣盛的刑警,成長為如今沉穩幹練的京都重案組組長。
當年,他差點就抓住了“審判者”,那是他刑警生涯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也是最接近崩潰的一次。
武魁還記得那個雨夜,他追蹤“審判者”的線索,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工廠。
雨水打在鐵皮屋頂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掩蓋了他的腳步聲。
他小心翼翼地在工廠裡搜尋著,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
突然,一道黑影從他眼前閃過,他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在工廠的地下室,他發現了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那人滿臉驚恐,嘴裡塞著破布。
而在不遠處,一個身影正背對著他,手中拿著一把滴血的刀。
“不許動!警察!”武魁大聲喊道,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槍。
那個身影緩緩轉過身來,武魁的心臟猛地一縮,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瀾曦的父親。
就在他震驚的瞬間,“審判者”突然出手,武魁只覺眼前一花,手中的槍便被打落。
兩人在黑暗中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審判者”的身手敏捷得超乎想象,武魁漸漸落入下風。
最後,“審判者”趁著武魁不備,逃出了地下室。
武魁掙扎著爬起來,想要繼續追,卻發現被綁在椅子上的人已經沒了氣息。
從那以後,“審判者”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武魁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審判者”的下落,他總覺得這件事背後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如今,他回到京都任職,決心重新調查這個案子。
瀾曦,是一名年輕的偵探,她聰明、勇敢,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這天,瀾曦接到訊息,京都的一家精神病院出現了詭異的塗鴉。
那些塗鴉畫滿了整個病房的牆壁,內容都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扭曲的人臉,看起來十分陰森恐怖。
瀾曦覺得這可能與“審判者”案件有關,於是決定前往精神病院調查。
精神病院坐落在京都的郊外,四周被茂密的樹林環繞。
建築陳舊而陰森,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瀾曦走進精神病院的大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院長的帶領下,瀾曦來到了出現塗鴉的病房。
病房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牆壁上的塗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詭異。
瀾曦仔細地觀察著那些塗鴉,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突然,他發現其中一個符號看起來有些眼熟。
他從包裡拿出一本筆記本,上面記錄著她收集到的與“審判者”案件有關的資料。
經過對比,他發現那個符號與“審判者”在犯罪現場留下的標記十分相似。
“院長,這些塗鴉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瀾曦問道。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早上查房的時候才發現。”院長皺著眉頭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病人乾的,真是太奇怪了。”
“有沒有可能是外面的人進來畫的?”瀾曦又問。
“不太可能,我們這裡的安保措施很嚴格,晚上病房區都是鎖著門的,外人根本進不來。”院長肯定地回答。
這時,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白大褂,眼神溫柔而堅定。
“院長,這是怎麼回事?”女子問道。
“徐醫生,這就是出現塗鴉的病房。這位是瀾曦小姐,她是來調查這件事的。”
院長介紹道,“徐醫生是我們這裡最優秀的精神病醫生,對這些病人都很瞭解。”
瀾曦和徐瑪麗互相打了個招呼,兩人的目光交匯,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好奇。
“徐醫生,你覺得這些塗鴉會不會是病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畫的?”瀾曦問道。
“有可能,有些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在發病的時候會出現一些奇怪的行為。”
徐瑪麗回答道,“不過,這些塗鴉看起來很有規律,不像是無意識的作品。”
“我也這麼覺得。”瀾曦點了點頭,“徐醫生,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這些病人?也許他們能提供一些線索。”
“當然可以,跟我來吧。”徐瑪麗帶著瀾曦來到了病人的活動室。
活動室裡有幾個病人正在看電視,他們的眼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