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喧囂的都市背後,罪惡的陰影悄然蔓延。
京都警局內,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擰出水來。
“種種跡象表明,稻荷與審判者案件有著重大嫌疑,必須駁回他的出國請求。”
局長眉頭緊鎖,目光堅定地掃視著會議室裡的眾人。
瀾曦用力點頭,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局長,我同意,稻荷的行為太可疑了。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調查,發現他的行蹤與多起案件的時間線高度吻合。”
經過一番討論,警局最終決定暫時停職稻荷,並禁止他出國。
得知訊息的稻荷,臉色陰沉得可怕,卻也只能無奈地回到家中。
與此同時,瀾曦找到了泰宇。
陽光灑在街邊的咖啡桌上,泰宇的臉色卻十分難看。
“泰宇,你一定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關於審判者,再給我些線索。”瀾曦的聲音急切又誠懇。
泰宇皺著眉頭,雙手緊緊握著咖啡杯,指節都泛白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每次想到那些事,我都快瘋了。”
這時,瀾曦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法院打來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的臉色變得凝重:“法院決定同時審理你和審判者的案件,這對我們來說,時間緊迫。”
泰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顫抖著聲音說:“這……這怎麼行,我還沒準備好。”
安撫好泰宇,瀾曦趕回警局,繼續投入到緊張的調查中。
而另一邊,徐瑪麗坐在自己的心理諮詢室裡,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了與稻荷接觸時的種種細節,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第二天,徐瑪麗以心理諮詢的名義約見了稻荷。
在佈置溫馨的諮詢室裡,稻荷看似鎮定地坐在沙發上,眼神卻時不時透露出一絲警惕。
“稻荷先生,今天我們就隨意聊聊,您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讓您心煩的事?”徐瑪麗的聲音輕柔,像春日裡的微風。
稻荷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工作上有些不順。”
徐瑪麗微微點頭,看似不經意地說道:“聽說最近那個審判者的案子鬧得沸沸揚揚,您怎麼看呢?”
聽到“審判者”三個字,稻荷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這種事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不關心。”
徐瑪麗沒有放過這一絲細微的變化,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審判者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才會做出那些極端的事。
也許他內心深處有著另一個自己,在不停地掙扎。”
稻荷的眉頭微微皺起,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徐瑪麗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繼續加大刺激:“說不定,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就像被另一個人格操控了一樣。”
突然,稻荷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圓睜,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瘋狂:“你懂什麼!不要再說了!”他的聲音變得尖銳,與之前判若兩人。
徐瑪麗心中一驚,但仍強裝鎮定:“稻荷先生,您別激動,我們只是在探討。”
“閉嘴!”稻荷怒吼一聲,雙手抱頭,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彷彿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徐瑪麗知道,自己的刺激起作用了。她悄悄按下了藏在口袋裡的錄音鍵,記錄下這一切。
等稻荷稍微平靜一些後,徐瑪麗藉口有事離開了房間。一出房間,她立刻撥通了瀾曦的電話。
“瀾曦,我剛剛刺激了稻荷,他突然間情緒失控,顯現出了多重人格的跡象。”徐瑪麗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與緊張。
電話那頭的瀾曦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說:“你太魯莽了,這種事怎麼能擅自行動,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徐瑪麗愣住了,她沒想到瀾曦會是這樣的反應:“我……我只是想幫你們找到證據。”
“我們有自己的調查方式,不需要你擅自冒險。”瀾曦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瑪麗拿著手機,呆立在原地,心中充滿了委屈與不解。
而另一邊,瀾曦雖然對徐瑪麗的擅自行動感到生氣,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發現為案件帶來了新的轉機。
:()華夏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