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且充滿古韻的京都江南區,錦江城一家正熱鬧非凡地為老太太慶祝七十大壽。
華燈初上,寬敞的客廳裡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精緻的糕點擺滿了一桌又一桌,親人們的歡聲笑語交織成一曲歡樂的樂章。
老太太身著華麗的壽服,滿臉笑意,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然而,誰也未曾料到,僅僅三天之後,這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便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那是一個陰霾密佈的清晨,淒厲的警笛聲劃破了小區的寧靜。
錦江城一家的豪華別墅內,一片死寂。除了老太太僥倖倖存,其他四位家人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之中,已然沒了氣息。
警察迅速封鎖了現場,警戒線在風中瑟瑟發抖,彷彿在訴說著這起慘案的殘酷。
瀾曦趕到現場,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專注。
他身著黑色風衣,在一片狼藉中顯得格外冷靜。
牆壁上,那觸目驚心的“有錢人是公眾的敵人”的紅字如同一把利刃,刺痛著每個人的眼睛。
帶隊的警官皺著眉頭,語氣篤定地說:“這明顯是模仿殺人魔集團榮膺派的團伙犯罪,之前榮膺派就用類似的手段犯過案。”
瀾曦微微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我不這麼認為。犯人選擇的這個殺人時機太精準了,老太太壽宴剛過,家人齊聚。
而且這紅字是用正楷寫的,工整有力,整個作案過程比榮膺派更具計劃性和組織性,從字跡能看出犯人教育水平不低。
聰明人,怎麼會去模仿傻子的行為?”
他邊說邊在房間裡踱步,犀利的目光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此時,保德信正在精心準備著一場相親。
他身著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緊張又期待地對著鏡子練習著開場白。
突然,手機鈴聲急促響起,他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掏出手機,看到是警局的電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接完電話,他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朝著案發現場趕去。
保德信抵達現場後,迅速觀察周圍環境。小區內現代化的監控攝像頭隨處可見,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他雙手插兜,眼神敏銳地四處搜尋,嘴裡喃喃自語:“既然有這麼多監控,犯人肯定會找監控死角作為進出路線。”
他沿著圍牆一步步排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與此同時,潘明後滿懷自信地踏入案發現場,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達的特案組組員。
他身著白色防護服,小心翼翼地在現場穿梭,仔細保護著每一處可能存在的證據,彷彿置身於一個充滿未知危險的戰場。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一具屍體——它竟然動了!
潘明後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身體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
“別緊張,是我。”牛榮樂從屍體旁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帶著一絲歉意。
他穿著與死者相似的服裝,剛剛一直在重演案件過程,試圖從兇手的角度還原案發經過。
“你這是要嚇死我啊!”潘明後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
瀾曦走到法醫身旁,輕聲問道:“死亡情況怎麼樣?”
法醫推了推眼鏡,表情嚴肅地說:“三位死者都是一刀斃命,手法極其乾脆利落。
但小女兒有些不同,她身上有兩刀致命傷,而且四具屍體身上都有數十道死後留下的刀痕,兇手似乎對他們充滿了仇恨。”
保德信在案發現場附近的沙灘上仔細搜尋著,海風呼嘯,吹得他的衣角獵獵作響。
突然,他的目光被幾雙鞋子吸引。
他蹲下身子,仔細檢視,發現這些鞋子正是屬於死者一家的。
透過對比鞋底的花紋和案發現場留下的鮮血鞋印,他確定這些就是兇手作案時所穿的鞋子。
保德信興奮地跑回現場,將這個發現告訴了大家。
瀾曦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鞋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喜:
“你們看,這些鞋印之間的步幅幾乎一致,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
而且從步幅大小推測,兇手身高大概在160左右。
兇手故意留下不同的鞋印,目的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偵查方向。”
潘明後皺著眉頭,滿臉疑惑:“一個人怎麼可能殺死四個人呢?這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