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凝鍊第一縷鐵身功勁力,鐵身功即將入門,獎勵05屬性點】
萬逐流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著萬盛,在其小小的身軀上細細打量。
特別是當他將手掌放在這個孩子胸膛上時,雄渾有力的心臟搏動和充盈氣血,更讓他驚詫無比。
“這……怎麼可能?!!!”
“唔……蒽!夫君,是你嗎?”
就在這時,床上動了動,曼妙豐腴的婦人爬到床頭,看向他,打斷了他的起伏的情緒。
“玲玲,是我!”
萬逐流將女人擁進懷裡,靠著床頭,緩緩睡去。
……
天未亮透。
院子中央。
噗!噗噗!
一道身影忽地一躥,跨越假山,單拳劈下,激盪水中。
轟!
泛著紅芒的灼熱拳勁牽動氣流,發出陣陣尖嘯。
呼!
“頭兒,您的武功似乎又有精進啊,我離著還有七八步的距離,都感覺勁風撲面,一陣眩暈之感襲來!”
來人正是宋義。
抵達州府後,萬逐流給他安排了兩個房間,將兄妹的吃住包了。
當然,宋義也預設自己為萬家的一員,幫助萬老爺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偶爾也為萬逐流跑跑腿。
只是給其妹妹治病的事,宋義一直沒提,萬逐流也沒問。
他和宋義有些交情不錯,但也就比點頭之交好一點。
看病是個大工程,費時費力費銀錢,他不可能事事都為二人考慮周全。
思緒飄過,他收起拳勢,緩緩看向宋義,接過話茬。
“拳打百遍,其義自現,練武練得就是一身苦功,日日打磨,方有所成!”
說罷,他話鋒一轉,“我觀你還未鍛骨,是缺少功法嗎?”
聞言,宋義苦笑。
“窮文富武,倒也不是單單功法的原因,主要是沒錢買藥食!”
萬逐流點了點頭,“你練的什麼功法?”
“回頭兒的話,我練的乃是衙門差頭傳下的披風刀法,咱們紅松除了三位差頭,以及像您這種掛職的,都學這個。”
“你使一遍,我看看!”萬逐流從旁邊的武器架子取出一柄環刀,扔了過去。
“嘿,那就獻醜了,頭兒!”
下一刻,宋義提起大刀,身形翻轉騰挪間,已經劈出數刀,刀風凌厲,招式板正。
片刻後,他緩緩收刀停下。
萬逐流上前捏了捏宋義的肩膀,發現他骨架堅實,但營養似乎差點,肌肉量不足。
旋即道:“理論上用武器是比空手要強,但對於高境武者來說,合適的戰鬥方式更加重要。
我觀你身形輕健,骨架結實,更適合練一套拳法或劍法,刀法講求勢大力沉,體現不出你的優勢!”
“呃頭兒,我這也沒有師父,自然是有什麼練什麼,胡練呢!”宋義撓了撓頭。
“嗯!”
萬逐流點點頭,從一旁取出一柄柳葉細劍。
“我教你一套劍法,名為黑風劍訣,是我的成名絕技!”
實際上,如今對他來說,黑風劍訣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這門功法,在通力境中規中矩,完全是依靠他自身特殊才打出名頭,和劍法本身關係不大。
如今能傳下去,也算一道傳承。
嗖!
劍身猛地一抖,快速點出,忽地快,忽地慢,如龍蛇起陸,變換無常,又隱約聽見劍身抖動碰撞的金戈聲,拉出淡淡氣流,陣陣空鳴。
宋義全神貫注,盯著萬逐流的每一招。
但他不知道,萬逐流真正強的,並不在招式,而是對力道的把控。
黑風劍訣本意是以快制慢,但在萬逐流手中,則是變成了以快打快,以重打慢。
就如同他選擇重型闊劍作為武器,好處是可以像大刀一樣劈砍,不易折斷,又是雙面開刃,可刺可挑,偶爾還能當做盾牌阻擋,完全看控劍之人自己的本事。
一番演練後,他就放任宋義獨自在院中學習,自己則收拾了下,前往洛州天機樓的羽部報到。
換了一身標誌性的黑色大袍,將羽符拿在手中,去往指定地點。
讓他意外的是,羽部並不在天機樓內,而是獨立在外面。
當他走近後,面色更加古怪。
只見牌匾上寫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