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就跳了一下,江雲飛感覺不妙,果斷讓人去府衙告假,而後返回院子。
&esp;&esp;花容正在澆花,見他回來,疑惑的問:“怎麼回來了?”
&esp;&esp;江雲飛扶住花容的腰,很認真的說:“我有預感你今天會生。”
&esp;&esp;花容哭笑不得,她這個當孃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怎麼知道她今天會生?
&esp;&esp;花容不相信江雲飛的判斷,但想到生恪兒的時候他沒能陪在身邊一直是他心裡的結,便也由著他去了。
&esp;&esp;江大人一年到頭都在忙,偶爾告一日假陪陪自家夫人也是應該的。
&esp;&esp;午飯時衛景恪也從學堂回來,還沒進屋就大聲嚷道:“孃親,我回來陪你了,你別怕!”
&esp;&esp;話音落下,衛景恪像小豹子一樣衝進屋裡。
&esp;&esp;他沒能碰到花容,被江雲飛揪住後衣領拎起來:“你不在學堂唸書,跑回來做什麼?”
&esp;&esp;“我夢到孃親生了個弟弟,孃親可疼可疼了,我要陪著孃親!”
&esp;&esp;衛景恪理直氣壯,語氣裡滿是焦急和擔憂,江雲飛的臉卻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冷冷的問:“你確定是弟弟?”
&esp;&esp;江雲飛很想再要個女兒,和花容一樣溫溫軟軟的女兒,就連給小孩兒準備的衣服也都是粉粉嫩嫩的。
&esp;&esp;衛景恪不知老父親心裡在想什麼,輕快的說:“對啊,我夢裡看得清清楚楚!”
&esp;&esp;衛景恪在學堂也有朋友,但這裡的昭陵人很少,習慣也大不相同,要是有個弟弟和他一起去學堂就好玩多了。
&esp;&esp;衛景恪童言無忌,花容被逗得笑起來,正想再說些什麼,肚子突然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