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著起身說:“我和母親在家太無聊了,就請戲班子來唱戲解解悶兒,夫君不會怪罪我吧?”
&esp;&esp;戲班子的鑼鼓聲很大,孟氏並不知曉外面發生的事。
&esp;&esp;江雲飛緊緊抓住花容的手,和她一起陪著孟氏聽了戲又吃了晚飯才回院子。
&esp;&esp;回去的路上江雲飛說:“夫人別害怕,我會把人揪出來的!”
&esp;&esp;不管身處什麼位置,他都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自己的家人。
&esp;&esp;花容搖搖頭,柔聲道:“夫君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被人記恨也很正常,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夫君再怎麼查,也只能抓一些替死鬼,不如靜觀其變,看看陛下的態度,如此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對吧?”
&esp;&esp;那些世家權貴在瀚京都有百年的勢力,絕不是如今的江雲飛能夠撼動的,他們想發洩情緒那就讓他們發洩,做得過了,倒黴的也是他們。
&esp;&esp;江雲飛皺眉,不願意讓花容跟著受委屈,花容彎眸道:“這才只是開始,日後去了越西,要面對的事情更多,若我連這點兒事都承受不了,還如何做夫君的賢內助?”
&esp;&esp;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要陪著江雲飛走一條佈滿荊棘的路,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應對。
&esp;&esp; 喜脈
&esp;&esp;新律頒佈後,江雲飛成了瀚京權貴的眼中釘肉中刺,花容有衛家撐腰,那些人不敢動她,只能拐著彎兒的往江雲飛身上潑髒水。
&esp;&esp;不過一年,江雲飛在瀚京的名聲就爛透了。
&esp;&esp;有人說他幼時頑劣砸了平西王妃的墓碑,為了逃避責罰,故意裝瘋賣傻十多年。
&esp;&esp;也有人說他生性冷漠,連自己的生父都可以不認,入贅衛家也只是為了圖謀衛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