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葉謹之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握緊拳頭,冷冷的說:“江葉兩家畢竟是姻親,二哥就算不想幫忙,也不用如此落井下石叫外人看笑話吧。”
&esp;&esp;“我這還不叫幫忙嗎?”江雲揚挑眉,看向刑部的官員問,“諸位大人若是遇到沒有線索的案子,是不是會先詢問報案人有沒有仇家?”
&esp;&esp;江雲揚雖然常年駐紮在郴州,朝中官員都知道他行事囂張,一張嘴更是不饒人,刑部的官員不敢招惹他,連連點頭應是。
&esp;&esp;江雲揚笑了笑,看向葉謹之:“葉大人雖然在翰林院供職,但也應該多讀些律例典籍才是,不然又會像今日這般鬧出烏龍,分不清好賴。”
&esp;&esp;江雲揚的語氣算得上溫和,面上更是帶著笑的,說出來的話卻字字都淬著毒,一點兒顏面都沒給葉謹之留。
&esp;&esp;葉謹之沒有在太學院照顧好江臨松,還不問青紅皂白就說江臨松頑劣不堪,江雲揚便當眾說他學識淺薄,連最基本的刑訊常識都不知道。
&esp;&esp;葉俊修有些懵,反應過來大聲質問:“舅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爹?”
&esp;&esp;江雲揚沒有回答,只是眼眸微眯,涼涼的睨著葉俊修。
&esp;&esp;葉俊修頓時感覺後背發涼,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
&esp;&esp;他這舅舅可是在戰場上拼殺多年的人,不是他能頂撞的人。
&esp;&esp;葉俊修辜負了江瑤安,還搞了個私生子出來,多少是有些害怕江雲揚的,江雲騅也不肯幫他,憑他的腦子多半沒辦法找出兇手,葉俊修剛準備吃了這個啞巴虧,突然聽到自家父親開口:“二哥方才這話雖然不好聽,卻如當頭棒喝打醒了我,我最近的確與一人結了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