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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阮氏也在這時看向三娘:“你口口聲聲說你當初救了阿寧,那你應該盼著阿寧好才對,今日你故意來此揭穿阿寧,分明是要攪亂忠勇伯府的宴席,還要害阿寧和衛家淪為笑柄,你若不如實交待,休怪我把你丟進牢中大刑伺候!”
&esp;&esp;阮氏散出威壓,三娘渾身一顫,改口道:“求夫人恕罪,是……是靈清郡主派人叫民婦來的。”
&esp;&esp;“你胡說!”
&esp;&esp;蕭茗悠失聲驚叫,萬萬沒想到三娘會在這個時候供出自己。
&esp;&esp;蕭茗悠想撲上去打三娘,被衛家的婆子攔下。
&esp;&esp;三娘繼續說:“民婦與衛小姐其實是前不久才偶然相識的,衛小姐見民婦被夫郎暴打救下民婦,民婦為了報答衛小姐的大恩,這才做了平安符還禮,靈清郡主知道此事後,派人找上民婦,讓民婦今日來此揭穿衛小姐的身世,。”
&esp;&esp;三娘說著從懷裡拿出幾張銀票:“這些便是靈清郡主給民婦的酬金。”
&esp;&esp;三娘推翻之前的說辭,也解釋了平安符的由來,酬金一出,整件事便明朗起來。
&esp;&esp;蕭茗悠嫉花容,所以設了這樣的毒計陷害花容,若非殷氏幫忙作證,花容和衛家都說不清了。
&esp;&esp;“賤人!你竟敢和她聯手害我,我殺了你!”
&esp;&esp;蕭茗悠氣得沒了理智,大叫大罵起來,全然沒有平日的溫婉高貴。
&esp;&esp;“夠了!”殷氏厲聲呵斥,看向蕭茗悠的眼神滿是失望,“清兒你貴為郡主,乃皇室血脈,心胸怎可如此狹隘,還不快向阿寧和景陽侯夫人道歉?”
&esp;&esp;“乾孃,她明明就是那個叫花容的婢女,你怎麼能幫她害我?”
&esp;&esp;蕭茗悠落下淚來。
&esp;&esp;這些年她花了許多心思討好殷氏,對殷氏也並非沒有感情。
&esp;&esp;殷氏今日所為如同尖刀刺進她的心臟。
&esp;&esp;看到蕭茗悠眸底的怨毒,殷氏的心更冷,她加重語氣命令:“道歉!”
&esp;&esp;大局已定,蕭茗悠到底還是道了歉。
&esp;&esp;她沒臉再待下去,哭著回了齊王府,殷氏代她賠的罪,還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esp;&esp;看在殷氏的面子上,阮氏沒有深究。
&esp;&esp;宴席結束後,花容回到馬車上,一掀簾,卻看到江雲騅。
&esp;&esp;花容神情未變,進了馬車在他對面坐下。
&esp;&esp; 得償所願28
&esp;&esp;“宴席才剛結束,三哥不用幫忙送客嗎?”
&esp;&esp;花容讓清溪先帶三娘回衛家了,車裡只有她和江雲騅。
&esp;&esp;她坐的是單乘的馬車,江雲騅人高馬大,雖然只有兩個人,車裡還是顯得有些逼仄。
&esp;&esp;“有大哥二哥幫忙看著,我在不在都可以,”江雲騅說著拿了一盒滷菜遞給她,“這是我讓廚房留的,沒人動過,可以當夜宵吃。”
&esp;&esp;三娘臨時反悔,並未對花容和衛家造成太大的影響,但她心裡還是有些堵,席間並未吃多少東西。
&esp;&esp;那股違和感又湧上心頭,花容看著江雲騅,認真地問:“三哥早就知道今日會發生什麼嗎?”
&esp;&esp;“是。”
&esp;&esp;江雲騅毫不猶豫地回答,坦蕩又磊落,好像他知道她心中有疑惑,專程來此為她答疑解惑。
&esp;&esp;花容眉心微蹙,江雲騅頓了頓,問:“我做這些讓你不高興了?”
&esp;&esp;江雲騅繃著臉,瞧著神情並無異樣,花容卻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小心翼翼。
&esp;&esp;他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
&esp;&esp;之前清溪說他喜歡自己花容都不相信,此刻卻有些動搖。
&esp;&esp;花容搖搖頭說:“我沒有不高興,三哥所做一切並非害我,而是幫我解決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