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誤會便再也不能解開。
&esp;&esp;殷氏原本是理直氣壯的,被江雲騅這樣一問,氣勢頓時弱了一半。
&esp;&esp;她移開目光不敢與江雲騅對視,繃著臉說:“什麼信?我不知道。”
&esp;&esp;“我既然來問母親,便是已經查清了真相,母親若是不肯與我坦誠相待,我也不強求。”
&esp;&esp;江雲騅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esp;&esp;這些年他忙著學業,與殷氏並不如何親近,如今中了狀元,一身氣勢更是威嚴冷肅,他這一走像是要與殷氏就此斷絕母子關係。
&esp;&esp;殷氏心頭一緊,忍不住開口:“是有這麼一封信,倒也沒說什麼特別的,就是你當初送走那個丫鬟死了師父回到衛家了,你當時正忙著縣試,我也是怕你分心。”
&esp;&esp;江雲騅天賦極高,每次考試都能摘得魁首,殷氏若是怕他分心,大可等考試結束再把信拿出來,她這一瞞到底,分明是怕江雲騅對那個丫鬟念念不忘,毀了前程。
&esp;&esp;江雲騅並不拆穿殷氏,幽幽地問:“信呢?”
&esp;&esp;“早就燒了,”殷氏雖然心虛,卻也很快反應過來,她狐疑的看著江雲騅,“你見到那個丫鬟了?”
&esp;&esp;若非如此,他怎麼會知道信的事?
&esp;&esp;“見到了。”
&esp;&esp;江雲騅也很坦然,殷氏聯想到蕭茗悠的話,狠狠擰眉,她嚴肅道:“娘知道你向來都是有主見的,這麼多年,娘也不曾干涉過你什麼,但婚姻大事絕非兒戲,娘絕不允許你和一個沒有規矩、不知廉恥的姑娘在一起!”
&esp;&esp;“母親干涉的已經夠多了,當年若不是母親是非不分,無故責罰,我也不會把她送走,現在我不允許任何人詆譭我喜歡的人。”
&esp;&esp;江雲騅語氣堅決,沒給殷氏任何商量的餘地。
&esp;&esp;殷氏臉色微變,當年花容走後,江雲騅不曾哭鬧,反而上進好學,殷氏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江雲騅竟然一直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