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平常更為敏/感,沈玉嬌坐在桌上,只覺四肢綿軟,頭昏腦漲。當男人略帶涼意的長指劃過她頸後肌膚時,她瑟縮一下,嘴裡也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
&esp;&esp;身前的男人似是啞聲笑了下。
&esp;&esp;沈玉嬌還沒分清是真笑了,還是她的錯覺,身上忽的一涼。
&esp;&esp;新裁的玉色裙衫,宛若夏日皎潔的荷花瓣,一片片剝落。
&esp;&esp;露出的蓮子,潔白生嫩,含在嘴裡,細細品嚐,淡淡甜香在舌尖彌漫。
&esp;&esp;香汗不覺溼玉團,那被一掌牢牢把握的細腰,如拉滿的弓,不堪受用地往後彎。
&esp;&esp;守真阿兄。她喚聲帶著幾分細細哭腔。
&esp;&esp;想推開,推不開。
&esp;&esp;手攀著他的肩,她衣裙散亂,他卻整整齊齊。
&esp;&esp;哪怕看不見,沈玉嬌還是覺得羞恥,忍不住溼了眼眶,低低啜泣。
&esp;&esp;男人停了下,高挺鼻樑蹭了蹭她沁著香汗的嬌靨,嗓音沉啞:怎麼今日,這麼愛哭?
&esp;&esp;郎君,別在這她緊緊揪著他的衣襟,多年來的閨秀教導叫她無法接受床帷之外的其他地方,何況這是書房,最不該褻瀆的地方。
&esp;&esp;身前的人默了片刻,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羞的。
&esp;&esp;他慢條斯理地哄著,薄唇廝磨在她的耳垂,熱息與唇舌將她的意識變得迷亂,勁瘦口口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