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註定會受到傷害的人也已經死了。”
“把這個留著……我很確定在費爾奇對我們發作時會派上用場。”
“我就是這麼想的。”西奧多說著,拿回信封和書,“這就像是我們的通行證,我們也不需要對他使用魔法。”
“我以為這是他拼命想成為巫師的嘗試,但誰知道他對此如此瘋狂。”
“男人會做瘋狂的事情。”德拉科躺在床上說,“尤其是當他們意識到自己可以成為不僅僅是……普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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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來臨,帶著潮溼的寒意瀰漫在校園和城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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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弗雷夫人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教職員工和學生中突然爆發了一波感冒。
她的提神藥劑立刻見效,儘管喝下後會讓飲用者的耳朵冒煙幾個小時。
金妮·韋斯萊看起來面色蒼白,被珀西逼著喝了一些。
她那鮮豔的頭髮下冒出的蒸汽讓人覺得她整個人的頭都在著火。
德拉科強迫達芙妮和潘西也喝了一些,因為她們生病了,而德拉科的藥劑版本則稍微差一些,但足夠有效,可以復活一條死龍。
潘西和達芙妮痛苦地哭了好幾個小時,因為副作用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但效果比普通藥劑要好得多。
德拉科確信這兩個女孩今後再也不會感冒,但她們並沒有表示感謝,而是讓德拉科感到內疚,逼迫他欠她們一個人情,他最終妥協了。
雨滴如子彈般轟鳴著敲打城堡的窗戶,持續了好幾天;湖水上漲,花壇變成了泥濘的小溪,而海格的南瓜則膨脹到像花園小屋一樣大。
然而,潘西對定期訓練的熱情絲毫未減,這就是為什麼德拉科在一個暴風雨的星期六下午,渾身溼透、滿身泥土地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自從之前的事件以來,弗林特每次被看到時都顯得迷茫而絕望,沒過多久他就退出了魁地奇隊。
人們認為這種羞辱是導致他如此的原因,但沒有人能確切知道,因為他也停止了與朋友們的交談。
斯內普希望德拉科能成為新的隊長,因為弗林特變得奇怪部分是他的錯,但他們都知道這不可能,因為德拉科下個月就要去德姆斯特朗。
由於隊長的位置空缺,德拉科把潘西推上了隊長的位置,在斯內普幾乎強迫的情況下,德拉科不得不在這裡時指導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隊。
潘西比德拉科更出色,她在飛行方面並不需要太多指導,但她仍然需要學習領導能力。
因此,潘西負責了魁地奇隊的訓練,而德拉科則成為了隊伍的戰略家。
對於通常依靠蠻力的斯萊特林來說,採用有策略的陣型是相當困難的。
但經過努力和大量的耐心,他們逐漸適應,終於讓自己第一次動用了腦筋。
:()什麼?你說我是德拉科馬爾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