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一副把自己當成救命稻草的樣子,他突然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南錘……泥……”
“拜託了無念哥!幫幫我們吧!”
看著兩個人懇求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為好,雖然他本來打著的主意也是這個,所以說也就點了點頭
“哦吼,太棒了!”
“等一下我!我馬上就把我另一個隊友的終端拿過來!”
“今年的賽河豚我還非參加不可了!”
“對了……你馬上去重新登記!”
“如果問起無念哥的情況你就報我的名字……隊名就叫無念哥說的都隊……”
“差不多之後就回來重新把戰術什麼的商量一下……”
拉不住,根本拉不住!眼前的兩個人看到他點頭之後撒腿就跑,生害怕他反悔,根本逮不住一個人!
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只能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這什麼鬼隊名……”
“不都說了不搞個人崇拜主義嗎……像他們這麼說的話還不如叫忌炎說的都隊……”
“老師!”
感受到衣角被輕輕扯動,垂眸映入眼簾的是忌炎那張寫滿不安與擔憂的面容。見此,他溫柔地拍了拍忌炎的頭,無聲地傳達著安心的資訊,示意自己一切安好
“沒什麼大不了的,觀眾不會在意我是不是共鳴者這個問題,而且我又沒完全暴露”
“再說這次的負責人是北望,多多少少也能幫著點”
實在不行他的通訊裡面還有長離的聯絡方式,要是真的有想透過他身邊的人來威脅自己……
那也怪不得他了
“老師……你考慮過自己嗎?”
“怎麼沒有?我不愛惜自己的話,誰還能愛惜?”
看著目光一直擔憂地望南錘兩個人離開方向的墨無念,忌炎心中是半分都不相信對方說的話:誰都會比那個人本身更愛惜他自己
嘴上總是騙著別人說自己一切安好,但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的情況的話,他總是第一個將自己排除在外面
就好像……是死亡與受傷對於他來說都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我們回來了!”
“終端到手了!”
“名也報上了!”
接過對方手上的終端,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看了個遍:畢竟自己說到底也不是共鳴者,對於這種裝置也是瞭解甚少,如果不是別人的話,他高低得拆開看看是什麼結構
“無念哥對於戰術有什麼安排嗎?”
“誰跑第一棒?誰在中間銜接,最後一棒交給誰?”
差點沒拿穩手上的終端趕忙握在手心有幾分不理解的抬頭望向了這滿臉期待看著自己的南錘
“我來?你這個考慮經過大腦了嗎?”
“當然!無念哥哪一次的決定不是最合適的!”
“無論是在戰局上的安排還是行進規劃……甚至在軍營裡面對於我們的一些日常小事,你都能做出最好的決定以及安排……”
“你在我們心中已經是很重要的存在了!”
“並且這一次的隊長也準備交給無念哥你了啦”
“隊名都叫……”
“夠了!停止你的捧殺行為!”
“那要我說的話我看忌炎當隊長來安排也不是不可以”
壞了,被捧的有點太高了,自我保護系統再一次啟動了,趕忙伸手阻止了對方這種行為,然後拽出了躲到自己身後的某個人
“老師……”
“相信我,你有這個實力”
“好歹你的老師可是我呢,當個隊長而已……”
“這尷尬到極致的隊名用的還是我的名字”
強行扯出忌炎,然後馬上回頭惡狠狠的盯了一眼還想再開口說點什麼的南錘兩人。隨即目光又恢復了正常,帶著幾分鼓勵的看向眼前還想推辭的人
忌炎抬起腦袋看著滿眼信任的墨無念,將目光移到了對方的身後,看著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的兩個人也只能閉上雙眼,妥協的點了點頭
“嗯,我會盡力的”
“這不就對了!”
而此時,另一邊的集合點也開始了最後一點的通知提醒著像他們這種還沒安排好戰術的人做好準備
“比賽即將開始,請各小隊於10分鐘之後到出發點集合準備……”
“……那我就先簡單安排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