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推門而入,看著神情似乎是有點不太對的墨無念有些關切的詢問著
而他不久前出門把掛在房樑上的那些屍體全部拖出去埋了,順手也處理了霞彩的殘骸
畢竟再怎麼說,對方在活著的時候也是他手底下的一位士兵
雖然在化為殘象之後差點害死他以及那個人
但只不過是因為殘象的影響所以說變成了那副模樣罷了——或許也是因為對自己的一份執念
一個人擼起袖子挖了個大坑,把所有人填進去之後。剛好要下雨了,他便走了回來,一回來就看見的是墨無念痛苦而又帶著幾分糾結的目光
可對方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眼中的那些苦痛又瞬間變為了堅定——就好像又要為自己乾點什麼一樣
“……”
他垂下目光,眼中一片陰暗——如果可以的話,他多希望對方能向自己提提要求
被一次次的捨身相救,一次次的偏愛……只會讓他感到惶恐以及不安
墨無念看對方也走了進來,趕忙給對方讓了個位置出來,拍了拍床。示意他一起來坐
“沒事,早就沒事了。我現在感覺我又行了”
“你也過來坐著吧”
哥舒臨看著那燦爛的笑容,還是走到了對方身邊並坐了下去,安分守己
但看到這個情況,墨無念只覺得頭疼——本來想試試能不能一點一點的套出來一些事情,然後慢慢的開導對方
但看這狀態……自己越是小心翼翼的詢問對方,反而越是會適得其反
要不還是直接打個直球吧,他相信只要他不問一些特別隱私的問題,對方應該都會回答的
“小白啊……”
“就是當時綁架你的那個東西……看起來很熟悉你呀……”
聽到詢問的是這個事情,哥舒臨點了點頭,便將自己曾經的事情全盤說出
“霞彩,後勤部中的一員”
“也是由我帶隊的那一批小隊中僅有的幾個女性之一”
“她……一直是我隊伍裡面最沉穩的幾個人之一”
“……可我確實沒有料到過她會對我有那種想法”
沒有辦法,那場戰役實在是太過緊急,他只能將大部分的思考時間都放在瞭如何應對無相燹主上
而他那時候的觀念是以武止戰,對於弱者的態度自然是有所偏見
餘下的時間就注意一下每個人的狀態會不會影響作戰——在那種情況下能記住每一個人的名字已經是他很認真的態度了
更別提雖然他已經20多歲,但對於感情這種事也確實是小白了
墨無念聽了之後對此表示——果然長得帥的人都沒有自知之明
他也一樣
“這件事也怪不得你,只能說感情這方面還是不能強求”
“只不過都把別人憋成病嬌了,你也確實是夠遲鈍的”
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些年大學日子那些炸裂的事情——當初跟別人打賭說自己追個系花當老婆
結果剛確認好了目標就聽說有人被系花捅了
一問才知道是校草官宣了有女朋友,結果系花喜歡校草了很多年,一怒之下就拿把菜刀把對方砍了
從那之後他對談女朋友就失去了所有興趣,整個大學唯唯諾諾,根本不敢再去追求女人
哥舒臨看著對方的神色不斷變化,因為猜不透眼前人的心思,所以說也只能低著頭,握緊床單,思考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話?
但隨即自己的手就被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了,轉過頭就只看見那雙含笑的眼睛
“怎麼?堂堂將軍大人也會變這麼敏感了?”
拍了拍哥舒臨的頭,開始在大腦裡面搜尋自己本就沒有過多少的劇情
然後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想罵人——該死的文案組!
他簡直不知道後面的劇情,那文案要怎麼圓才能圓回來?
在前線豁出一切拼搏廝殺的將軍被冠上了一頂“罄竹難書”的罪名
雖然他承認對方有錯,但罄竹難書這個詞語只能形容事實或事件,不能形容人啊!
更別提也不至於掛上這頂帽子
在任務裡面他同樣很喜歡的另一位將軍——忌炎。更是因為那個文案的處理原因被罵成了逃兵
他能感覺到文案是想同時塑造出兩位將軍不同但同樣優秀的人設,但奈何文筆太差,屁都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