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骨珠凹,方便滑寫而不刮紙。
骨珠凹固定在筆尖,呈中空圓臺狀,骨珠便被禁錮在其中。
該說不說,寫字確實蠻流暢,但不用時要倒放或傾斜,使筆頭一端略高,否則顏料墨水會一點點順著筆尖滴落。
“做得很不錯,冬兒,這些資料都相當詳盡。把這些資料都封存在庫裡,統計表給我留著。”
戴千柔相當滿意。
她看了統計資料後,又隨機在厚厚地籍冊中抽取了幾張。
姓名、性別、年齡、實力等級、專業技能、工作履歷、家庭成員......
一切都很詳細。
至於正確性有多少,無關重要,用得著之前必然會考察的。
籍冊要時時更新才能發揮作用。
所以人員新增申報制度也隨之而出。
無論是在哪裡撿到一個人或救了一個人,還是生了一個小孩兒。
都要進行申報。
當然,吊牌信物這東西,還是隻有組織成員才會有,仍然是金黑兩色,成為了組織成員的特有標識。
擁有解決糾紛、判決歸屬、制止暴力等等權力。
“聽說吳教授和支教授把太陽能又重新搞出來了,有一個樣板機器,我們去看看。”
“是,夫人。”
剛出門便迎面碰到了林琳。
“千柔姐,關於出海漁獵出現了一些變故......”
“邊走邊說。”
......
魯呈文的船隊與王逸道長的船隊分別在八龍江與南溪上航行。
魯呈文、陸陽洲、朱剛宇和高雲衢的船隻上滿載著人,船隻後方還牽引著木筏。
總人數超過三百人。
這是魯呈文在八龍江上游江邊一座高山山頂發現的倖存者。
那時正是午時,這些倖存者點火燒飯,直入雲霄的煙火便成了路標。
雙方一接觸,對方有警惕性但不多,不多當然是相對於末日來說。
他們原本是居住在山上的山民。
海嘯抵達此處時已掀不起百米巨浪了,但聲勢依然浩大,宛如超級山洪。
而常年居住在山上的山民們由此躲過一劫。
他們之前也遇到過喪屍,只是以為人中邪犯病了,本來想送山地城裡就醫。
然而地震毀壞了山中橋樑道路,最終不得已將“中邪病人”們火葬。
後來增加了對金鱗實力、理念的瞭解,又見到了蒸汽動力小船,這才願意離開山頂,跟隨魯呈文轉移。
王逸道長、柴鋒和陳國安三艘小船則是滿載了各種物資,這是他們的第二趟返程了。
雙方都在向著嘉禾嶼航行。
最後在南溪和八龍江的入海口相遇,交談起來。
“魯先生,我們這麼著恐怕不行,雖說收集各項資源也是任務的一部分,但人口才是主要任務。數天下來,也就你完成了搜救任務。”
“我送回一趟人口,你送回兩趟資源,我們有何不同?但你說得不錯,在沒實地考察之前,確實不曾想到海嘯影響範圍竟如此之深遠。道長,我想我們應該換換地方,以搜救更多幸存者。”
“這一點我們想法一致,我也琢磨過,不知道魯先生想去哪裡?”
“你南下珠江我北上長江如何?”
“好,以入海口島嶼為安置基地。”
“沒錯,倖存者太少,土地面積太大,佔領地盤毫無意義,人口與資源才是核心。”
“此事應該向首領報告,你我都將情況編入各隊伍的信雀筒內,無論首領召喚哪隻信雀,都能第一時間獲取資訊。”
“合該如此。”
雙方來到嘉禾嶼,高景行已在臨時碼頭迎接。
都是相識之人,熱情地打著招呼。
“牛勇隊長呢?這次怎麼沒看到?”
王逸道長問道。
“隧道正在清理積水,他在那邊坐鎮指揮。”
高景行回答。
“怎麼沒看到遊輪?”
魯呈文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是海邊的遊輪。
這就是資訊不通暢的壞處,如果沒有戴瑩瑩的召喚技能,恐怕一切都要靠猜。
“接到老大的命令,讓遊輪去長江入海口接人了,恰好是從嘉禾嶼出發第二天的下午。”
高景行回答道,因為出發雖然是夜晚,但時間上已經是新一天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