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菱尋找一些換洗的衣服。女性庇護人員都已經把熱水燒好了,我想不少人都得洗個澡。”
“任傑就帶人搭建簡易木屋吧,方便保護女性在清洗時的隱私。男人的話願意下湖洗澡就下湖,不願意就排隊使用小木屋吧。”
幾人帶隊離去。
“孫畯,匿影成員受損嚴重嗎?”
“死亡兩人。”
孫畯從後方走出來,他穿著的黑衣泛著油光,是血跡凝固的顏色。
匿影不在樊冬兒彙報的名單內,因為他們明面上不是組織成員。
一共只有8人的匿影成員,如今只剩下5人。
“也給你一個任務,以魚鱗為形狀製作黑色吊牌,刻上匿影成員名字,嵌入對應成員的頭髮。我的骨匕給你,切割金屬很容易。”
“活著的,把吊牌交給本人。死了的,收集起來。”
“是。”
孫畯看了一眼小仙,然後消失在餘燼叢林之中。
王成準備金黑兩色吊牌。
“土豆。”
王成突然喊了一聲。
結果瞬間狗子抬起頭看著王成,憨憨地吐著舌頭。
“我就知道你他孃的能聽懂我說話。”
狗子又馬上趴在地上不理王成,只是後面的尾巴掃過來掃過去,顯得心情似乎很不錯。
王成發現這個狗子有點太通人性了。
昨晚它和孫畯一路跟在小仙和陸雨瑤身後,總能第一時間發覺山林中出現的生物並消除隱患。
於是試探了一下,果然發現了端倪。
“行了,都被發現了還裝什麼裝?你也別閒著,用你的狗鼻子到處聞一聞,看能不能發現有用的東西、活著的人或動物。”
土豆還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驚著了旁邊的戴瑩瑩。
“大哥哥,你居然能和狗說話!”
“傻丫頭,這狗通人性。”
直接被戴千柔一指禪鎮壓了。
關於土豆通人性這事兒,小仙和陸雨瑤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
這兩小隻跟土豆待一起久了,甚至有點無障礙溝通的意思。
土豆搖搖晃晃站起來,抖了抖身子,一溜煙跑出去了。
如今身邊只剩下自己的女人們和兩個小蘿莉。
小仙和陸雨瑤太小,打打雜倒是可以。
只是陸雨瑤情緒不高。
也難怪,她被陸和風保護得很好,見過喪屍,也沒見過屍骨填湖的喪屍。
小仙年齡雖小,但是更鎮定一些。
成熟與年齡無關,與經歷有關!
反正庇護的人都這麼多了,寵著點小朋友又如何呢?
至於戴千柔、戴瑩瑩和鄭妙真,王成還真不捨得讓她們去做雜事。
又不是沒人用。
還不如留下來養養眼,也順便和戴千柔盤算一下目前的情況。
“我們去山頂吧。”戴千柔說道。
於是眾人來到山頂,騏驎湖一眼可觀全貌。
放眼望去,山坡一片狼藉,山外更是再無一座高樓。
千里荒涼,杳無人煙。
“來,老公坐下。”
戴千柔按著王成坐在凸起的石塊上。
“妹妹,給你大哥哥捏捏肩,揉揉太陽穴;妙真還有小仙和雨瑤一起來幫忙捶捶腿。”
這讓王成一驚,瞬間就想站起身來。
卻又被戴千柔按了回去。
“老公,幸而有你臨機決斷,才保全了我們與絕大部分倖存者。有了他們,未來就可以生產出各種各樣的物品。”
“也多虧了你昨晚身先士卒,激發士氣,使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能更快恢復元氣,發展壯大。”
“而且你對於後續的安排處理得也很妥當,所以你已是一個合格的領袖,不再是當初的普通人。”
“你完全有資格享受這些。”
王成沉默。
即便思想轉變了,有些心態和習慣還是不太容易改變。
床上的事情什麼都好說,那是情趣。
可這樣的服務,甚至讓王成有種不自在感。
這就是過去20多年牛馬生活帶來的後遺症。
人人平等只是牛馬人的一廂情願和自我矇騙。
卻由此延伸出不配享受他人服務的荒謬意識,享受似乎成為了一種罪過。
直到戴千柔說出完全有資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