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用,反而來找個小娃娃?難道他們果真如此忠心,只擁護萱公主的血脈?還是,萱公主的血脈有什麼特別之處?否則,既然他們敢出手奪人,又為何不敢自立為王?”
“或許,答案在那個羅摩鼎裡?”喬婉娩也皺起眉來。
“阿娩,這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李相夷見她陷入了沉思,恐她勞心傷神,急忙打斷她的思緒,“接下來的兩個月,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你什麼都不要想,安心養傷就好。”
“嗯。”喬婉娩徐徐閉上了眼睛,這一日她受傷甚重,又經過如此奔波,早已疲乏不堪,再無心力去思考事情,便順勢靠在李相夷懷中沉沉睡去。
但李相夷是睡不著的。
他愛憐地親了親懷中人的臉頰,又看了眼正在床的另一側睡得安穩的小蓮子,目中神色不定,盡是晦暗。
天光很快就從窗中透進來,喬婉娩仍在沉睡,李相夷已經抱著小蓮子奔向北峰雲居閣。
他三言兩語簡單交代了下事情經過,芩婆又驚又怒,和漆木山一起接過孩子,讓李相夷儘管放手去做事,喬婉娩和小蓮子就安心地交託給他倆。
:()蓮花樓之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