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鎮。
時近年關,處處是越發忙碌的身影,雲陽鎮的大街上也越發熱鬧起來。
李相夷終於回到了他思念已久的小家中,不過一段時日未見,小蓮子看向他的眼中已帶著幾分陌生之感,扭頭躲在喬婉娩的懷中不願讓他抱上一抱。
他頗有些無措地向喬婉娩求助,最後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孩子又與他親近起來。
這下倒讓他越發捨不得起來,逮著空閒就要將孩子抱上一抱。
“阿娩,這小子今天一看到我就笑。”
他看起來高興得很。
喬婉娩卻是忍俊不禁,看他這幾天白日裡煞費苦心地討好孩子,夜間又一個勁地在自己身上花功夫,渾然不顧那幾位僕婦異樣的眼光,倒還是那個做什麼只隨心,根本不管他人目光的他。
只是她多多少少還是得在意一些他人的目光。
“你不許再這樣下去了,我現在不光脖子得圍上幾層,就連手腕都不敢露出來了。”她很認真地對他抱怨起來,“好在現在天寒,多穿點也沒什麼,若是入春後你還這樣,我定要把你趕出去。”
李相夷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直到喬婉娩發覺他根本沒有在聽,氣得把他耳朵提了起來,他才“哎呦”一聲,捂著耳朵連連保證下次再不敢了。
“不敢什麼?”喬婉娩氣鼓鼓地瞪著他。
他張了張口,“啊”了一聲,才訕訕道:“不敢……哦,不敢再那麼用力了。”他幽幽嘆了口氣,很是哀怨地道:“阿娩這麼好,我總是忍不住的……”
話音未落,他的另一邊耳朵也被提溜了起來,喬婉娩恨恨道:“你還在胡說八道。”
豈料李相夷雖然耳朵吃痛,臉上仍是笑嘻嘻的:“這怎麼能叫胡說八道呢,天地作證,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哎呦,阿娩,疼,疼,你輕點,我耳朵要被擰掉了……”
喬婉娩輕哼一聲,鬆開了他,道:“那你可得記住了。”
“記得,記得牢牢的。”李相夷已經從身後抱住了她,很是溫柔地道,“其實用‘揚州慢’走上幾周就能消掉了,我還以為阿娩你很是:()蓮花樓之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