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你正好。”
“當真?”李相夷笑得很是燦爛。
“當真。”喬婉娩點了點頭,笑道,“只是剛才誰在說頭暈呢?”
“我現在好多了,”李相夷的眼已迷離起來,索性欺上了她的唇,“就算是為了你,我也要好好愛惜身體……”
喬婉娩微微嘆氣,對於他身體的變化敏感無比,當下摟住他的脖頸,低聲道:“你心中有數,我就放心了。”
二人就如交頸的天鵝般,彼此流連了許久。
山谷野地,風聲呼呼,不時還傳來一點枯柴被燃燒時發出的“嗶剝”聲,甚而還有雪落在他們的身周的枯枝上,消融後雪水滴落的聲音……
到得後來這些聲響,喬婉娩通通都聽不見了。
李相夷雖然此時比不得往日的雄風,然而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卻是從未有過的,憑空便生出了一點緊張刺激之感,加上他的臂力極好,喬婉娩只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完全地交給他,便覺得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如同吃了人參果一般,無一處不是被熨貼得極為舒爽。
冬夜總是格外漫長的。
不知過了多久,喬婉娩發覺他的衣衫不知何時竟已汗浸浸地溼透了,忙伸手去探了他的額頭,卻發現他溫度正好,那駭人的熱燙已隨著這滿身大汗退去了。
李相夷在她的耳邊微微喘息,聲音帶了點沙啞,仍是一貫的溫柔語調:“阿娩,看來我真是受寒了呢。”
喬婉娩道:“那你現在覺得如何?”
回答她的是脖頸間纏綿的親吻,他輕輕嘆息著:“我從未覺得如此舒服過。”
說罷,忽聽喬婉娩驚呼起來:“還來?天……天快亮了……”
“那更得抓緊了。”他如是答道。
:()蓮花樓之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