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關係,官商勾結嗎?”
沈嶠漫不經心的抬眸看向他,笑了笑,“哪能呢?我最樂意成人之美。”
崔慶額頭青筋跳了跳,自家老闆哪有這副好心腸。
他笑得不太正經,挑眉示意,“哄抬豬價,懂嗎?”
瞧瞧,自家老闆擱這兒等著呢。
?
霓光停車場,盛洺一直坐在車上,目光盯著辦公樓方向。
車窗邊上,一地菸頭。
他聽說馥安妮回來了,可他不敢去見她。
昨天跟下屬廝混,脖子上留了痕跡,遮都遮不住,一眼就能看見。
所以,他只能在這裡等著,她出來的時候可以遠遠的看一眼。
夾著煙的指尖忽然一抖,視線裡,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男人徑直走進霓光,前臺甚至不需要他登記,就像是出入自家客廳一樣隨意。
他惡狠狠的扔掉菸頭,轉動方向盤離開霓光的停車場。
?
沈嶠來接馥安妮下班,人還沒忙完,他就自覺的坐在對面拿出手機看郵件。
馥安妮偶爾從電腦螢幕裡抬起眼簾看他。
這狗男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確實誘人,難怪公司上上下下的未婚小姑娘趨之若鶩。
心裡隱隱有些不高興,不想理他了。
“你要是一直這麼偷看我,咱倆今天就沒飯吃了。”對面的男人忽然說道。
這是趕時間?她聽出了言外之意,問道:“你今天還有約?”
沈嶠起身走到她身旁,倚著她的辦公桌,手指勾起她的髮絲,纏繞在指尖玩。
“晚上有個局,吃完飯我把你送到你好閨蜜家,等我應酬完過來接你。”
“你不是說我倆都是泥菩薩嗎?”
她的語氣明顯不高興,沈嶠饒有興趣的問她,“你不想讓我去?想讓我陪你?”
“沒有。”
他心情大好,彎腰把人抱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笑意,“口是心非。”
“今晚的局有幾個不長眼睛,不想他們衝撞你。下次帶你去見我朋友。”
他主動解釋,然後二話不說的把人抱進休息室,掀開被子放到床上。
“下班了,你別亂來。”馥安妮心裡警鈴大作,雙手攥緊被子。
“沒有亂來,老婆不高興了,先哄老婆。”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深入探索。
在她缺氧前鬆開她,拇指揉著她緋的紅唇瓣,溫柔的問她,“頭暈嗎?”
她清透的眼眸水霧瀰漫,紅著臉轉頭不理他。
這人早上都吻過幾遍了,還問!分明就是故意在調戲她!
他笑了,笑得蔫壞,“不說話就是不暈,那就再來一次。”
說完繼續低頭吻她。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他推上去,細細密密的吻沿著脖子一路往下游移。
就這麼胡鬧了半個多小時,馥安妮不得不懷疑這人就是故意找個理由佔便宜。
壞蛋,生病還欺負她,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