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崔慶過來給沈嶠開車,先送馥安妮去霓光上班。
路上,沈嶠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無名指。
馥安妮反手撓了撓他的手心,開口說道:“黃亮被抓,劉明忠的事結束了,今天下班我就回海心公寓住。”
她本來昨晚就想說的,被他胡攪蠻纏給忘了。
沈嶠以為她又生氣了,收緊手臂,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昨天的事,在想還有什麼事惹惱了她。
終於想到他在車上說的話,立即把她摟到自己腿上坐著,扣著她的腰,說道:“是因為我在車上跟你說的那個秘密嗎?你別怕,你不願意我就不欺負你。”
馥安妮哭笑不得,手指戳著他的腹肌,“你這算哪門子秘密,你當我瞎還是當我沒知覺?”
沈嶠悶哼一聲,握緊她作亂的手指,啞聲問道:“那是為什麼?”
馥安妮習慣了他的變化,沒理會他,說道:“我有要緊的事要做,得留在市區,別墅離市區遠了點。”
他緊張的精神瞬間鬆懈下來,懲罰的咬了一口她剛才作亂的手指,她吃痛得皺眉。
“那我跟你一起住。”
“我公寓裡很多東西都還不齊全,我一個人湊活住,你搬過來不方便。”
“缺什麼我來置辦,你把門禁給我,下午我讓崔慶送我的東西過去。”
馥安妮以為他是為了晚上被窩裡的福利,“那隨你吧,反正難受的是你。”說罷還想捉弄他,手指又往他腹肌上一頓亂戳。
沈嶠都快忍瘋了,哪裡還經得住她的搗亂。他面上神情不妙,眼底猩紅,大手扣著她的腰,把她禁錮在懷裡,嗓音低沉沙啞,“祖宗,別鬧了。”
滾燙炙熱和軟糯可欺,極致的曖昧,兩個人都心跳如鼓。
只要他手臂稍微用力掐著她的腰……
馥安妮臉紅得滴血,不知所措的揪著他肩膀上的衣服,渾身顫抖著嚶嚀……
他輕吻著她的唇角,“寶貝兒別怕,不欺負你,等會就好了。”
過了許久,他呼吸漸漸平穩,一隻手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另一隻手託著她的下巴,露出一副壞壞的痞笑,“老婆,我體力好,定力也很好,就是嚇唬一下你,不會亂來,放心。”
馥安妮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模樣看起來委屈極了,車子停下來都不知道。沈嶠悉悉索索的整理好兩人的衣服,又替她撫平裙子,揶揄道:“到了,捨不得下來了?”
她回過神來,一骨碌從他腿上下來,開啟車門下車。
剛踩到地上,腿一軟,眼看就要摔倒,強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攬住她,“老婆……”
他的聲音像電流一般,激得她脊椎骨都麻了。她靠在他胸膛上,穩住氣息,重新站好。
沈嶠把她的身子掰過來面對自己,遞過她的包和手機,大手撫著她紅透了的小臉,“嚇著了還是生氣了?”
“都不是。”她聲音比蚊吟還小,接過包和手機,小兔子似的逃走了。
“那就是害羞了。”沈嶠雙手插兜,看著她的背影,深邃的眼眸裡笑意愈加濃烈。
回到沈氏,法務經理鄧泳和公關經理丁薇已經在辦公室等他。
沈嶠戴上眼鏡,一邊開啟電腦一邊聽他們彙報工作。
最後,鄧泳補充了一件事,“沈總,馥小姐跟我要了一些鑫豐的資料,我要給嗎?”
沈嶠回他,“她要什麼給什麼,聽她的吧。”
鄧泳沒覺得意外,畢竟昨天早上那通電話證明兩人至少是男女朋友關係。千年鐵樹開花,可不得使勁寵著,女朋友說啥就是啥唄。
他點點頭,“好的,我一會發給她。”
沈嶠望向丁薇,“以後注意跟安妮相關的輿情,有問題立刻跟我報告,第一時間處理掉,不要讓她牽扯進一些網路輿論。”
丁薇沉思了一會,說道:“沈總,為了提高攝取資訊的敏感度,我需要更確切的資訊。”
沈嶠手指無節奏的敲在桌面上,目光盯著電腦沒有聚焦,像是在思考什麼事。
過了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安妮是我太太,她執意要隱婚,所以關於我和她的資訊都得管。盯仔細些,要是曝光了,她把我鬧死,你公關經理的位置也別想坐了。”
沈嶠摘下眼鏡,揉著眉心。想起在雲城那次,她冷淡的樣子,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
在場的鄧泳和丁薇都是經過千錘百煉,見過大風大浪的職場精英,雖然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