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嶠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正面面對自己,“你要是不用我的,我們就接個吻,都吻過了就不在乎共用牙刷了。”
馥安妮眼裡小火苗竄起,“那我用了跟吻過有什麼區別?”
沈嶠被她氣樂了,燒了兩天也沒把她燒傻。彈了個響舌,“行,那就真吻……”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傾身湊過去。
馥安妮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
看著她這副緊張的小模樣,沈嶠忍著笑,還是像平常一樣,只在唇瓣上摩挲輕吮,沒有深入齒關。
半晌,離開她的唇瓣,“傻瓜,逗你的,現在吻你,萬一你真想起不好的事情暈了怎麼辦?這裡離醫院太遠了。”
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她睜開眼睛,紅著臉,舉起拳頭往狗男人胸膛上一頓捶。
她渾身乏力,那點子力道還不如撓癢癢。沈嶠一邊扣著她的腰,一邊握著她的小拳頭。眼神玩味,就像大尾巴狼在盯著自己抓回洞裡的小貓兒。
剛才他是故意提出接吻,試試她的反應。結果讓他很滿意,她雖然緊張,但沒有牴觸跟他接吻。她已經在一點一點釋懷那件事,也在努力接納自己。
沈嶠燒好水,又把她抱到一個矮腳塑膠椅子上,衣物放在手邊另一張凳子上。
他準備出去時,馥安妮忽然叫住他,“你別走遠,我鎖不了門。”
“我知道,我就在門口,你洗完叫我。”
他關上門出去,倚在門口打電話。
想到老婆愛乾淨,現在生病受罪,連澡都不能好好洗,心裡煩躁得很,摸出兜裡的煙,又怕燻著病弱的老婆,夾在指間,沒點。
李茜一直留意這邊的情況,正好被她逮著機會,目光裡帶著藏不住的痴迷。這個男人哪怕只是站在那兒,都叫人挪不開眼。
等他掛了電話,李茜扯了扯裙襬,款款走來。她穿著紅色吊帶短裙,露出傲人的曲線,隨著她的步伐晃盪。
她風情萬種的靠近,“沈總出來抽菸?我知道前面有處夜景不錯的地方,我帶沈總去看看。”
紅唇一張一合,目光裡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沈嶠看都沒看一眼。隔著門,擔心裡面的小病貓聽見了會不高興,壓著怒氣,語氣很不耐煩,“不去,我老婆會不高興。”
李茜心裡一沉,她原本以為馥安妮最多就是他的女朋友,男未婚,女未嫁,自己努把力,說不定也能上位。
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結婚了!
她定了定心神,結了婚也能離,怕什麼?這種有錢又帥氣的男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憑什麼不爭取?
輕晃腰肢,媚骨香豔,她語氣更嗲了,“沈總真是愛開玩笑,不如我加一下沈總的微信,下次拍戲遇到風景好的地方我再邀請沈總。”
沈嶠冷冷睨她一眼,眼神中的狠戾猶如刀子,直戳命脈。
李茜嚇得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那眼神裡面只有兇狠和厭惡!不似在看活人,更像是看冰冷的死物。
他說話的聲音比冬日的寒冰還要冷上萬倍,“再好的風景我只跟我老婆看。你算什麼東西,滾!”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茜既害怕又羞憤,趁著沒有其他人看見,趕緊逃走。
過了會兒,屋子裡的人兒朝著門口喊他。
沈嶠斂起眼裡的戾氣,進屋把她抱回床上。
她穿著男人的睡衣,袖子和褲腳都太長了,她捲了起來,露出一小截白嫩的面板,顯得小巧又精緻。
馥安妮鬆開攥緊的褲頭,可憐兮兮的跟男人抱怨,“褲頭太大了,老往下掉。”
她一副軟萌的模樣,一看就很好欺負。
沈嶠惡劣的用手指勾著褲頭往外拽,腦袋還故意湊過去往裡看,馥安妮嚇得臉都紅了,一掌給他拍手背上。
小貓撓似的,他不痛不癢。
“你腰太細了,這睡褲都能裝下兩個你。脫下來吧,你穿衣服我穿褲子,不然我就得光著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這不是我們的床,我不樂意光著睡。”
嫌什麼嫌啊?在佟城酒店你不是也沒穿外褲嗎?馥安妮心裡腹誹。
於是,等沈嶠收拾好出去洗澡的時候,馥安妮才把睡褲脫下來,裹進被子裡等他回來。
沈嶠安排了保鏢在外面守著,這才放心的去洗澡。
他回來得很快,身上沐浴露味道很重,估計沖洗的時間很短。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