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馥安妮站在鏡子前,肩頸上的痕跡還沒完全消退。挑了半個小時的衣服,也沒找到一件可以完全遮蓋痕跡的。最後選了一件白色真絲襯衣,雖然是個小V領設計,但獨特的小巧思,也能遮住大半。下身搭的是奶咖色西褲,配上方扣高跟鞋,整個氣質利落大方,挑了個小包包便匆匆出門了。
滴滴……
剛到停車場就聽見汽車鳴笛聲,馥安妮轉頭看去,沈嶠從後排座位下來,拉開車門,雙手插兜站在邊上等她。
她小跑上車,剛想跟駕駛位上的崔慶打招呼,擋板就迫不及待的升起來了。
開什麼玩笑,他只想美美的隱身,給老闆和嫂子創造二人世界!
馥安妮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坐下後問道:“你怎麼來了?”
沈嶠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睨著她,揶揄道:“玩傻了,忘了你的車在公司。”
馥安妮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從公司抱走的,哼哼一聲,不忘瞪他一眼。
瞥見她襯衣縫隙裡洩露出的靡紅痕跡,他眉梢輕挑,側著身子,用手指撫著她的頸窩,“你沒別的衣服了?”
馥安妮拍掉他的手,這已經是千挑萬選的衣服,為了挑衣服都快遲到了。
她滿臉不悅,“我衣服再多也架不住狗啃的痕跡多。”
沈嶠忍不住笑了起來,“行,都學會罵我了。”
其實他不介意讓別人看見他留下的痕跡,正好藉機打消一些狂蜂浪蝶的追求。但他介意的是他留痕的地方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媚態,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她嬌媚的樣子,只想私藏她的動人。
他解下自己的領帶,在她頸上繞了兩圈,打了一個簡單的結。身子稍稍往後仰,檢查完後,滿意的說道:“可以了,看不見了。”
馥安妮手指卷著領帶玩兒,抬頭看見他脖子上的印子,問道:“那你呢,你的脖子……你不是說你潔身自好嗎?被人瞧見,你怎麼辦?”
他嘴角上揚,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我就說家裡的小貓成精了,不愛吃魚乾愛吃我。”
這種不正經的話他張嘴就來,馥安妮氣得掄起拳頭捶他,他不躲不閃,一雙眼眸溫柔的看著她。
看他根本不痛不癢,電光火石間,馥安妮腦子閃過另外一個畫面,記得在雲城的時候,她掐過他的腰,他好像怕掐腰。
她把手移到他腰上,掐了一把。
然後就看見他皺眉,悶悶的哼了一聲。
果然!
馥安妮樂了,笑得眼睛都能掐出水來,“沈嶠,原來你怕掐腰,我記住了。”
因為這個發現,她在車上試探了他一路,時不時伸手往他腰上掐。
比起她試探的那點小貓力道,更多的是被她撩撥到了,他交疊著腿,雙手交叉壓在上面遮掩。眼眸盯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女人……
小女人沉浸在新發現裡,根本沒留意到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
到了霓光,下車的時候,她特意回過頭警告他,“你以後少惹我,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看著小女人趾高氣昂的下車,沈嶠舒了一口氣,滿是寵溺的看著她進了辦公區。
半晌,他眼眸漸漸冷了下來。
老婆小時候吃的苦,得幫她討回來才行。
降下車裡的擋板,他聲音猶如淬冰一般冷,“三房藏了一批貨在大房的港口,一起端掉吧。”
“好的,boss。”
?
一週沒回辦公室,桌面上多了一疊厚厚的待籤檔案,馥安妮一直忙到下午才簽完。
放下筆,揉揉眉心,閉目休息一會。
內線電話響起,她按下擴音,傳來助理的聲音,“馥經理,盛先生來找你。”
馥安妮有些意外,想了想,或許是為了盛家和葉家的合作,“讓他到會客室等我吧。”
過了會兒,她拿起手機下樓,往會客室走去。
當馥安妮推門走進來的一剎那,盛洺心裡控制不住的想上前擁抱她。
找不到她的那兩天,他快要急瘋了,擔心她在葉家出事。後來聯絡上了,聽見她身邊有其他男人的聲音,他就像從火坑墜入冰窖,煎熬得快要瘋掉。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了親密的異性?她身邊的位置本該是他的才對,他只晚了兩個月到海城,一切都變了嗎?
嫉妒在瘋長,讓他飽受折磨。
他也不是沒有心存僥倖,也曾經試著安慰自己,說不定那個男人只是普通朋友,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