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頓飯下來,馥安妮沒有看見一位靳家的女眷,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沈嶠,舅母她們……她們都不在了嗎?”
“嗯,十三年前的事了,舅舅和舅母他們都是軍人,那年兩人被調去邊境,結果鄰國發生暴亂,炮彈打到了營房,我兩個舅母都在暴亂中喪生了。”
想不到是這樣悲壯的意外。父母雙雙去世,兩位舅母又同時出事,沈嶠小小年紀就經歷幾次親人離世,她想象不到他是怎麼走過來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安靜的在他胸膛蹭著。
沈嶠撫著她的頭髮,安慰著,“我沒事,那時我在國外,沒有親眼看見。”
回到公寓,沈嶠把人抱到飯廳,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小的杯子蛋糕,上面鋪著一層奶油,點綴著彩色的巧克力豆。
跟十一年前的那個杯子蛋糕一模一樣。
沈嶠點上蠟燭,捧到馥安妮面前,“許個願吧。”
小小的燭光裡,馥安妮閉上眼睛許願。暖色的光在她臉上搖曳,等她睜開眼睛時,溫柔的凝著沈嶠,“老公,我們一起吹蠟燭吧。”
沈嶠有些晃神,不同的時空交疊在一起,當年那個小姑娘,現在軟軟的喚他一聲:“老公。”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他的月光終於墜入懷裡。
他眸光閃爍著星子,跟馥安妮一起吹滅了蠟燭。
“你猜我許了什麼願望?”馥安妮笑盈盈的問道。
沈嶠拿掉蛋糕上的蠟燭,把蛋糕上的紙皮往下折了一半,喂到馥安妮嘴邊。
“一定是跟我有關。”
馥安妮咬了一口蛋糕,綿密香甜的口感在嘴裡化開,她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許願我們夫妻平安健康,年年歲歲相依相伴、朝朝暮暮相愛相守。”
沈嶠對她許的願望很滿意,親自咬了一口蛋糕餵給她。
蛋糕很小,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沈嶠又把馥安妮抱進書房。
書桌上已經鋪滿了首飾盒,各種顏色的鑽石像糖果一樣散發著璀璨耀眼的光芒。
馥安妮以前無慾無求,更不喜歡奢華的首飾。但現在她發現,她是喜歡的,任何沈嶠送給她的東西,她都好喜歡。
他垂眸看著她,“本來想晚上我們過二人世界的時候給你,既然晚上有朋友要跟你一起慶祝,怕太晚回來,只好現在就送給你。喜歡嗎?”
他溫熱的氣息帶著幾縷雪松的幽香落在她鼻尖,是她喜歡的、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親暱。
她晃著雪白的細腿,笑得眉眼彎彎,“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好喜歡好喜歡。”
他嘴角上揚,“那我可要討好處了。”
大掌在她腿上摩挲,挑逗意味明顯。
馥安妮按住他的手,嬌嗔道:“老公,你是男狐狸精轉世吧,我都快被你吸乾了。”
“小沒良心。”他大掌來到她小腹,手指戳戳她的小腹,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馥安妮秒懂,臉色爆紅,“你……”流氓!
男狐狸精又把人抱進浴室,磨砂玻璃門後傳來曖昧的聲音。兩人翻雲覆雨後剛躺床上休息了一會,就被馮禎的電話催著出門。兩人身上都是吻痕,就連四肢都有,所以挑了長衣長褲換上。
崔慶提前讓人去包廂佈置,氣球、鮮花、自助餐檯一個都不少,佈置得浪漫又精美。
兩人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齊了。
靳文文、靳多多、崔慶、唐源、儲修和蔣軒是沈嶠邀請的。馮禎喊了寧清,寧清喊的楊傑,蔣軒通知了何俊,何俊又把季婷叫上。
大家都是年輕人,又基本都是相識,很快就熟絡起來。馮禎最是身殘志堅,饒是腿腳不利索也拉著楊傑對馥安妮一頓獻唱。
唱完下來的時候,馥安妮悄悄告訴她,“沈嶠說給你上次擋門有功,給你投一部戲,有心儀的本子告訴我。”
馮禎立即抱著馥安妮晃,“謝謝寶子,謝謝姐夫。”
她謝得大聲,坐在沈嶠旁邊的唐源也聽見了,側目看著三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馮禎也坦蕩,指著馥安妮和沈嶠說道:“金主霸霸們要給我投資新戲,出道這麼多年,本人帶資進組指日可待。”
包廂裡吵鬧,兩人中間又隔著人,唐源聽岔了,問道:“什麼叫帶子進組?”
“呃,不是帶子是帶資……”馮禎思索著要怎麼跟一個外行解釋帶資進組。
沈嶠和馥安妮覺得夾在兩人中間不方便,於是換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