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沈嶠起來煮好早餐,知道小懶貓有起床困難症,乾脆都沒叫醒她,直接把馥安妮從被窩裡抱出來。
馥安妮床氣發作,捶著他的肩膀,“我還困著呢,我睡醒再起來吃。”
“你昨晚體力消耗大,再不吃該餓壞了。”
“我不,我要睡覺,你把我抱回去。”她渾身都在拒絕,纖細修長的小腿在空中亂踢。
沈嶠已經把她抱到餐廳,放在椅子上,揉著她的頭髮,哄著,“乖,吃完再睡。”
人都下來了,只能聽天由命,她兇巴巴的瞪一眼男人,表示自己的氣憤。
沈嶠給她端上來早餐,看見碗裡的西紅柿鮮肉面,她怔了一下。
想起沈嶠說過,他想念父母的時候就會煮這個麵條。
她不再鬧小脾氣,低頭默默吃早餐。吃完,沈嶠把碗筷放進洗碗機。
洗手的時候,馥安妮從背後環著他的腰,臉蛋在他背上摩蹭著,“老公,我今天陪你去上班吧。”
他想念父母一定很難過吧,她想在他難過的時候陪著他。
沈嶠脫下手套,手指颳著她精緻俏挺的鼻子,調笑問道:“這麼滿意我昨晚的服務?”
馥安妮仰著臉,眼睛裡亮晶晶的,“你哪哪我都滿意!”
沈嶠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不過他要的可不止是陪他上班。
眸底暗潮湧動,他把人抱起來放在餐桌上,聲音低沉的誘惑她,“老公沒吃飽,你再喂一喂。”
一大早的,他竟然……
馥安妮紅透了臉,在他的誘哄下很快就淪陷了。
沈嶠抱著馥安妮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陪著她睡到中午,吃完午飯後,他挑了一件黑色連衣裙幫她換上,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他沒有說去哪裡,但馥安妮覺得應該不是好走路的地方,因為出門的時候他給她挑了一對小綿羊皮的平底鞋。
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崔慶在花店停了會車,沈嶠下車去買了一束花。
透明的玻璃紙包著,白色的,很素。
馥安妮猜到要去什麼地方了。
把花放好,他大手伸過來攬她,被她躲了過去,不肯再坐到他身上。
“怎麼了?”沈嶠疑惑的問她。
馥安妮不滿他吊兒郎當的模樣,輕輕的捏了一下他的腰,“不合適,去看你爸媽呢,你安分點。”
他輕笑著,大手託著她的臀,強勢的把人抱腿上,“爸媽看我們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高興還來不及。”
她沒被糊弄過去,掙扎著要下去。
男人惡劣的大手掐著她的腰,把人抵在身上,一臉痞笑,說道:“不聽話現在就辦事。”
他身上滾燙,她耳朵尖都紅了,捶著他的肩膀,“你太壞了,總是嚇唬我,你以後不許嚇唬我了。”
他笑得更加肆意,“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跟爸媽告狀?”
馥安妮昂著脖子,“是又怎樣,不行嗎?”
他舌尖劃過腮幫子,笑得蔫壞,“行啊,那我就先坐實了。”
說罷,他的大手開始使壞,馥安妮一碰到他炙熱滾燙的手,腰就開始發軟。連忙把他的手拽了出來,軟聲哄著他,“你別……,騙你的,我不告狀了。”
沈嶠抽出手帕擦了一下手,把人摟進懷裡,輕聲嗤笑,“小慫貨。”
她抬起手捧著他的臉,忽然正色喊了一聲:“老公……”
“嗯?”他愣了一下,認真的看著她,“怎麼了?”
馥安妮把手放在他心臟位置,撫著他說道,“那天跟你說要離婚,對不起,我不該用這個事情拿捏你,我傷了你的心,以後我加倍的愛你,彌補你,好不好?”
“好啊,那你可要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啊,寶貝。”他顛了顛腿上的人兒。
馥安妮伏在他胸膛上,小手箍緊他的腰,“你真壞,我跟你說正事你還不安分。”
她又在他胸膛蹭了蹭,像只小貓咪似的,軟乎乎的。她聲音溫柔繾綣,“沈嶠,我愛你!”
沈嶠下巴蹭著她的頭頂,雙手攬緊她,把她往胸腔裡摁,“我知道,我也愛你。”
車開了四十多分鐘才到,沈父沈母葬在郊區的一處墓園,車不能上山,兩人都下了車。沈嶠把花交給馥安妮,在她跟前半蹲下來,“上來,我揹你上去。”
馥安妮抵著他的背,“不用了,我穿的平底鞋,能自己走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