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問得突然,但馥安妮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親親。”
除了因為葉家吵架的那幾天,其他時候,兩人都是不知疲倦,從不滿足的表達心裡真實的情感。
他湊到她唇角,若有似無的摩挲著,“那你說我的嘴壞不壞?”
“壞,”她順勢親了一口他的唇瓣,“壞也喜歡。”
沈嶠捏著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馥安妮直覺他又要耍什麼花樣。
果然,他開口說道:“我下午的時候想到一個事。”
她警惕的豎起耳朵,“什麼事?”
男人就像狐狸似的,眼眸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結婚登記那天是我們新婚,新婚之夜我們沒圓房,所以從婚禮那晚開始算,你得補三天三夜給我。”
馥安妮的腰開始發麻,問道:“就算要補那也就一個新婚夜,憑什麼是三天?”
他手指撥弄著她小巧精緻的鼻子,“一天是婚禮的,一天是補結婚登記那天,還有一天是懲罰你讓我等那麼久,我忍得都快瘋了。”
他嗓音低沉磁性,明明是無理取鬧的葷話,她卻聽進去了。
雙手抵著他的肩膀,不服氣的反駁,“是你自己要等,跟我有什麼關係?”
沈嶠樂了,他最服氣馥安妮的一點,就是她總能理直氣壯的過河拆橋。
“小沒良心,是誰一結婚就給我立規矩?”
這事馥安妮理虧,但理虧她也傲嬌,歪過腦袋沒理他。
他也跟著歪過腦袋,逗樂似的看著她,“你說說你這幾天補了多少覺?我還得素著等你恢復。要是你剛出院的時候就辦事,你不得躺十天半個月都起不來。”
馥安妮倒也不是真的沒良心,要說她如何感受到他的愛,其中有一點就是他在這方面的剋制,在她剛病癒的那段時間,他心疼她,鬧完後愣是洗冷水澡也沒要。
明明天天把辦事掛在嘴邊的是他,最後束手束腳顧慮她的也是他。
她勾緊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蹭著臉蛋,“沈嶠,謝謝你愛我。”
“那我就當作你答應了。可是寶貝,謝謝可不能光嘴上說,還得拿出行動啊,晚上……”
沒等他說完,她抬手捂著他的嘴,不然又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讓人面紅耳赤的葷話來。
叩叩叩……
辦公室響起敲門的聲音。
沈嶠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廠長。她來向馥安妮彙報工作情況,得知盛氏的人已經走了,考察工作便結束了,馥安妮也帶著沈嶠一同離開了工廠。
兩人回到市區,還是住在之前住過的酒店,沈嶠向前臺說了一個房間號,馥安妮想起來這是上次她開房的房間號。
那次劉明忠的人跟蹤沈嶠和馥安妮,後來在酒店停車場跟沈嶠打了起來。沈嶠讓她先走,自己留下來應付打手。
雖然劉明忠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沈嶠也沒有受傷,但現在想起這件事,馥安妮還是心有餘悸,一顆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
剛關上房門,馥安妮便摟緊他,仰頭貼上他的唇瓣,急切的在他溫熱的氣息裡尋找安心。
沈嶠察覺到她呼吸急促,捧著她的臉分開,問道:“怎麼了,心跳怎麼這麼快?”
馥安妮也捧著他的臉,像是劫後餘生一般慶幸著,“你沒事真好。”
沈嶠這才反應過來她是想起了上次遇到堵截的事。他開始不安分了,“你心跳太快了,老公哄你,老公特別擅長,包你滿意。”
馥安妮被她逗得忘了驚嚇的事,白嫩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說道:“不滿意我就退貨。”
他把人抱到被子上,“不滿意就再來,餘生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反正退貨是不可能退的,想都別想。”
餘生……都有他,馥安妮剛才還惴惴不安的心穩了,問他,“為什麼要住這間房啊?”
男人笑得蔫壞,“回味,我第一次抱你睡覺就在這裡。”
兩人鬧到快八點才到樓下餐廳吃晚飯。
馥安妮手痠,筷子都拿不穩。
沈嶠按住她的手,沒好氣的笑她,“瞧你那點出息,我來餵你吧。”
罪魁禍首還說風涼話!
她一雙含水美眸怒瞪著他,嬌嗔道:“還不是因為你。”
“寶貝,你要講道理,後面都是你招惹我的。”他把人攬到身邊,緊挨著自己坐下,揉著她青蔥般的小手,一臉的不正經,“你手可真軟。”
馥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