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大堂,幾個前臺小姑娘羞紅著臉,目光時不時往等候區偷偷窺視。
除了前臺,其餘路過大堂的人也悄悄側目。畢竟這樣的情形,以前從來沒有過。
等候區裡,男人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他背脊挺直,雙手插著兜,雙腿自然交疊,時不時往門口張望,明顯在等人。
不管是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還是親自出來等人這件事,都足以引起話題。
“知道老闆很帥,但帥成這樣還有沒有王法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大人物,居然讓老闆親自出來等?”
“會不會是美女?”
“不可能吧,老闆不近女色,好像聽說他不喜歡女人。”
沈嶠此時此刻兩耳不聞窗外事,專注的樣子比寫論文那年還要認真。
電話響起,他按下接聽,聲音低沉溫柔:“寶貝你到哪兒了?”
“我在地下停車場,你下來吧。”
沈嶠有半秒的失落,但隨即邁開長腿往電梯間走。
他站在車外的時候,馥安妮剛掛了電話不到半分鐘,怔愣的看著窗外的男人,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
沈嶠坐上副駕駛座,二話不說就解開馥安妮的安全帶,把人帶到自己身上。
發現她換了一身衣服,想著可能是試新品,也就沒放在心上。
他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聲音低沉磁性,勾人魂魄似的,“怎麼不上樓去?我老婆這麼害羞,要是圓房了,你不得一個星期不見我。”
馥安妮臉上被撩得酥酥麻麻,伸手按住他作亂的手指,“那件事你天天掛在嘴邊,我是知道的,昨晚的事我不知道,你……你都從哪學來的?”
她紅透了的耳垂像顆小小的櫻桃,瞧著可愛極了。
他反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輕吻,笑得蔫壞,“夢裡。”
說完他又追問,“你在夢裡有沒有想過我?”
馥安妮被他這副不正經的樣子氣到了,以為他在隨便敷衍,精緻漂亮的小臉蛋馬上晴轉陰天,“沒有,你不想說就算了,幹嘛要騙我?”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
“沒騙你,真的。”
“你以我是傻子,你看個小電影小黃書什麼的,實話實說我也不會怪你,但你騙我就是不行。”
她很少疾言厲色,沈嶠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她很在乎欺騙這件事!
他攬住她的腰肢,嘴唇湊過去,他吻得不專心,像是有心事分了神。
馥安妮察覺出來,正打算推開他時,搭在她後腰的手驀然收緊,將她用力的壓向他,擠得她胸腔生疼。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肋骨的形狀,似乎自己的身體正嵌進他骨肉裡。
他吻得越來越狠,越來越瘋,輾轉齧咬,攻城掠地。
剋制太久的思念,此刻如決堤的潮水般洶湧澎湃!掀起的巨浪將他所有理智吞沒,只剩身體裡最原始的掠奪。
比起他上次的失控,這次更加強烈,跟從前那個慵懶而又溫柔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馥安妮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下意識收緊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總覺得他缺失了什麼,很想幫他填補缺失。
男人毫無理智的掠奪,她漸漸的空氣稀薄,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瘋狂,本能的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逼仄的空間裡,他終於感受到她的驚慌,理智逐漸迴歸,一點一點恢復了平日的溫柔。
他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溫柔纏綿,像是道歉又像是安撫。
半晌,他離開她的唇,氣息急促,胸腔還在激烈起伏。
馥安妮渾身發軟,閉著眼睛無力的趴在他肩上。
過了會兒,耳畔傳來沈嶠嘶啞的嗓音,“沒騙你,我青春期做的第一個春夢就是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你,只有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兩隻手從馥安妮腰側環到她後背,呈交叉狀緊緊抱住懷裡的人,生怕會嚇跑她。
他的話就像砸進馥安妮平靜心湖的小石子,湖波盪漾,激起心底千層浪。
察覺到有什麼秘密即將被揭開,她呼吸凝窒,感覺渾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動,手腳也變得冰涼。
她不敢置信的凝視面前的男人,而他眼神堅定,沒有半點躲閃。
“你說你青春期,可是怎麼會……”
她的變化沈嶠全部感受得到,他掀開自己的襯衣,將馥安妮冰冷的手放到腹肌上讓她取暖,又按著她的後脖頸,讓她貼著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