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落在她頭頂,眼中滿是笑意,“嗯,我老婆又漂亮又靈動,我看到這花就覺得它跟你很像。”
花像她,而不是她像花。
其實只要他想,他的嘴很會哄人。
他音色動人,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一隻蝴蝶,在她耳邊扇著翅膀,一下又一下撩撥她敏感的神經。
比他平常說的葷話更撩人。
想到這,她忽然又不滿了,回到車上,彆著臉不去看他。
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怎麼就不高興了?
沈嶠把人抱到腿上坐著,捏著她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寶貝怎麼了?”
馥安妮眯著眼睛,眸光不善,“你這張嘴剛才有沒有撩別人?”
沈嶠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老婆吃醋了!
對他來說,真實直白的表現比任何甜言蜜語都來的珍貴,一顆心難以自持的愉悅起來,傾身上前吻住她的唇,在她不滿的哼哼聲中趁機纏繞著她。
慢慢的,他隱忍許久的愛意,如同狂風暴雨般一發不可收拾。他逐漸失了理智,吻得越來兇越來越狠,側身翻倒,把人壓在座椅上……
直到懷裡的人低聲嗚咽,他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眼前的情景讓他瞳孔一縮。她面板嬌嫩白皙,落下的紅痕像是雪地裡盛放的嬌紅玫瑰。
掌心裡的人兒太美好了,怕自己又失了分寸,他手忙腳亂的整理好她的衣服,把人摟進懷裡安撫,在她耳旁哄著,“寶貝別怕,我只撩過你,也只親你,只愛你。”
馥安妮被他剛才的瘋狂嚇到,兩人剛開始探索的時候,他也激動得沒輕沒重,但都不像剛才那樣,有種恨不得將她拆之入腹的感覺。
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溫柔的低聲安撫著,馥安妮被難以言喻的甜蜜填滿整個心房,剛才的意外很快被她拋諸腦後。摟著他的腰回應著他,臉在他胸膛蹭了蹭,在花店時悶悶的感覺已經全部消失。
被他愛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
高爾夫球場今天只是試營業,並不對外開放,邀請的也是唐家少數關係好的朋友以及一些重要生意夥伴和官員。
走進服務區,沈嶠牽著馥安妮直接去了貴賓休息室。
裡面很安靜,遠遠的看見整個區域只坐著一男一女兩人。
等走近了,馥安妮才看清楚兩人的面容。
中年男人身形高大,長相周正穩重,雖然穿著休閒,但掩不住上位者氣質。
他身旁的女子年齡相當,保養得極好,眉眼間含著江南女子的韻味,十分秀氣,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個美人。
這兩人正是唐源的父母,唐文和喬萱。
沈嶠主動上前打招呼,態度少有的端正,“文叔,萱姨。”
唐父唐母聽見聲音,笑盈盈的站起身。
唐父張開雙臂,上前擁抱沈嶠,“好久不見啊,臭小子,沒事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們。”
唐母的關注點卻不在沈嶠身上,目不轉睛的瞅著馥安妮,話卻是說給沈嶠聽的,“阿嶠,快介紹一下,這誰家的小姑娘啊?乖乖,嬌滴滴水靈靈的,長得可真好看。”
這話雖然不是誇他,可沈嶠聽著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裝作不滿,“萱姨,我來這麼久你都沒看我一眼。”
唐母應付式的抱了一下沈嶠,眼睛就像長在了馥安妮身上,一秒都沒離開。
馥安妮被她熱情的目光盯得有點不自在,沈嶠捏了捏她的手,讓她別緊張。隨後得意的向唐父和唐母介紹,“文叔、萱姨,這是我家的小姑娘,叫馥安妮。”
唐父和唐母從來沒見過沈嶠身邊有女人,他第一次帶姑娘來,穿著情侶裝,還說什麼‘我家的小姑娘’,嘖嘖嘖,一看就是小情侶。
現在年輕人談戀愛可真酸。
馥安妮溫溫柔柔的向兩人問好,“文叔好,萱姨好。”她把手裡的花遞給唐母,“恭賀開業。”
唐母高興得合不攏嘴,接過花歡歡喜喜的瞧了又瞧,很滿意小姑娘的品味,“真不錯,花好看,人更好看。快坐快坐,別站著說話。”
四人圍著小圓桌坐下,唐母跟馥安妮捱得緊,她握著小姑娘的手,熱情的打探,“安妮啊,你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萱姨,我媽只有我一個女兒。”
唐母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樣,“這麼好的基因,浪費了。你要是有姐姐或者妹妹,還可以介紹給阿源,肥水不流外人田,阿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