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卉剛剛才被沈嶠罵過,聽見儲修又罵她,大小姐的脾氣上來,“就是開個玩笑,至於嗎?少見多怪!”
她這不知悔改的態度也激怒了何俊,忍不住暴怒,“你他媽給我閉嘴!”
他對這個叔叔家的女兒也頭疼得很,從小蠻橫不講理。追沈嶠追了多年,沈嶠一開始就態度明確的拒絕了,可她就是不死心,後來沈氏不斷打壓她家生意,她家迫不得已把她送去國外才消停。
這次回來,要是再作死,誰也保不住她了。
“俊哥,連你也罵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罵,何卉本來就氣,現在就連自己的哥哥也不幫她,更是惱羞成怒,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沈嶠懷裡的人。
被沈嶠這樣抱著,那是她夢寐以求的事,現在竟然被其他女人佔據,她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何俊面子下不來,還想再罵兩句,忽然聽見一道極溫柔動聽的聲音。
“你們要切磋嗎?”
幾人驚訝的看向馥安妮。她從沈嶠懷裡抬起頭,一雙美眸正看著眼前這群人。
這模樣……太漂亮了!何俊和蔣軒看得愣了神。
儲修這會從氣頭上下來,瞧著馥安妮真的沒事才放心一些。他再也不想看見自家兄弟心碎的樣子。
沈嶠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懷裡的人,生怕她有什麼閃失。半晌,確定她已經沒事了,才徹底放心。
“還能玩嗎?”
“嗯,可以。”
本來何卉這事,因為幾個大男人相識一場,大家都很難下臺,結果最該生氣的馥安妮主動給了臺階讓大家下,蔣軒、何俊一下對她心生好感。
“行啊,那就切磋切磋。”蔣軒立即加入。
馥安妮的馬尾被揉得有點亂,沈嶠摘下她的帽子,幫她重新梳理,她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擺弄。
沈嶠有些意外,悄聲問道:“怎麼這麼乖?不跟我鬧了?”
“先幫你攘外。”
“意思是你晚上回家跟我算賬?”
“嗯。”
“也行,咱倆回家吵。”
倆人還在車上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蔣軒幾個乾等著,不甘心的在車下喊話,“你們倆別說悄悄話了,球童都來了,還玩不玩?”
沈嶠牽著馥安妮下車,對著他嗤笑,“你等會別哭。”
蔣軒不以為意,怎麼說也有何俊何卉兄妹墊底。
何俊還在想著一會讓一讓馥安妮,好平息沈嶠的怒火。
他了解沈嶠這個人,記仇。
一行人往前走,沈嶠不動聲色的走到儲修身旁,低聲說道:“安妮球技不錯,收拾他們幾個沒問題。一會你別贏她也別輸她太多,跟著就行。”
“有什麼說法?”
“你們來之前還在跟我鬧,你再贏了她,我一晚上都哄不好。”
“那讓我別輸太多又是什麼意思?”
“你是我兄弟,輸太多我沒面子。”
儲修輕蔑的睨他一眼,“沒出息。”
一場比賽打完,沈嶠第一,馥安妮第二,儲修、蔣軒分列第三和第四,何俊全力以赴的打,還是最後墊底。
至於何卉,跟其他人差距太大,沒人把她放在眼裡,她面子掛不住,打了幾桿就放棄了。
一路跟在後面,惡狠狠的盯著時刻膩歪在一起的男女,心裡氣得嘔血。
儲修來到沈嶠身旁,冷哼一聲,“你讓我別贏你老婆,自己反而不讓她,你可真狗。”
忽悠了自家兄弟,沈嶠半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狡辯道:“她窩裡橫,我得有點拿得出手的本事,不然回家她更欺負我。”
“嘁!”儲修信他才有鬼了,分明就是拿兄弟祭旗,給他老婆助興。
切磋完這場球,蔣軒對馥安妮是徹底服氣了,原本還以為她只是長得漂亮,現在看來,是美貌與實力並存。
“安妮妹妹打得這麼好,我回去練練,下次再約好不好?”
馥安妮對蔣軒印象不錯,他身上沒有富家子弟的驕縱愚蠢,偶爾談到時政,也是言之有物,像是腳踏實地的人。
既然他是沈嶠的朋友,於是爽快的答應下來,“可以。”
儲修剛在沈嶠那兒吃了悶虧,這會正好拿人撒氣,“你練十年也就那樣。”
何俊也來湊熱鬧,“要不下次別打高爾夫了,玩點別的,安妮妹妹,什麼運動是你不擅長的?”
這話問的,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