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嶠揉了揉她的後脖頸,“光這樣還不夠,斬草要除根。林東村那個村支書也是葉家的資源,有他在一天,地的事又可能被抬上了。所以我安排人到林東村去走了一趟,現在他們村子的人已經知道村支書收受賄賂的事了,相關部門的人已經在行動,很快就會有下文。這樣兩頭掐斷,那塊地才算徹底爛在了葉家手裡。港口的損失加上這次,估計葉家大房和三房的家底快要被掏空了。”
“港口?”馥安妮想起上次他出差快半個月,問道:“那你上次出差也是在對付葉家?”
“嗯,葉家運了大批水貨存在碼頭,我安排人給他查封了。”他簡單幾個字概括,說的雲淡風輕。
馥安妮卻後怕起來,想到小樹林裡的遇襲,涉及家底的事情,都是拿命拼,怎麼可能幾個字就帶過了?葉家肯定是瘋一般的反撲,當時他的情況一定很危險,而那時她還在跟他置氣。
她越想越怕,又越想越氣,抬眸瞪著沈嶠,眼底有怒火也有擔憂,“以後你不能瞞著我,尤其是危險的事更不能自己悄悄的去做。”
“我沒事,回來那天你不是檢查過嗎?在酒店還有你辦公室,你都檢查好幾次了,還不放心?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跟你說,葉家沒那麼容易傷到我,你不用擔心。”
他一臉的不正經,氣得馥安妮伸手想去掐他的腰,結果被他輕易的握住。
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放在腿上揉捏,“寶貝,你以後不能掐我腰了,因為今天凌晨就要正式上崗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眼尾眉梢都是春風得意,“還有兩個小時。”
蔣軒和寧清兩人去看熱鬧回來,拉開椅子重新坐下,說道:“剛才魏子筠當眾宣佈解除婚約,一點餘地都沒留給虞家。”
沈嶠不以為意,隨口說道:“她爹宦海沉浮那麼多年,她耳濡目染最多的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今天的熱鬧都結束了吧,沒什麼意思,不如下次我們帶安妮妹妹去運動吧。”
蔣軒提議,他實在太想見識一下馥安妮在其他運動專案上的天賦。
“你想去嗎?”沈嶠問馥安妮。
“我都可以。”馥安妮回道。
“那行,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