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訊都查個清清楚楚。”
玄弋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在哪裡聽過。
他回憶著前幾日楚王交代的事情,腦海裡突然閃出有關阿憐的記憶。
“回陛下,阿憐不是別人,她就是前幾日刺殺蕭公子中的殺手之一,不過她如今貌似是玉王的人,並且玉王妃好像有意讓玉王納她為側妃。”
楚王大驚:“你說什麼,那名叫阿憐的女子是殺手?還是玉王的人?”
“臭小子,這是看我不動手,他打算自己復仇啊!”
“陛下,可還需要玄弋繼續追查?”
“不必了,你退下吧……”
“回來,去玉王府盯著,必要的時候出手救人。”
“是!”
隨著玄弋的離去,楚王無奈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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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塵,你說孤是不是老了,竟會想著息事寧人,放過玉王和恆王。”
拂塵遞上一盞茶,寬慰道:“陛下只是不忍心讓他們兄弟相殘罷了。”
楚王長嘆一聲:“真有些懷念他們小時候啊,對了,你那裡可有謙兒的下落,這小子去南越已經五年了,連封家書也不曾寄來,就算他不想我這個父王,他總該想自己的母妃吧。”
“陛下,靖安王領兵平亂,南越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聽聞他已經啟程回來覆命了,想來這幾日便可到了,至於王后……。”
楚王想到楚少謙跟王后的關係,更加頭疼。
“罷了,隨他去吧,平安回來就好……”
拂塵從楚王的話語裡嗅出一抹不尋常,楚少謙太像一個人,以至於整個朝堂對他忌憚不已,楚王為了保全這個兒子,特意讓他遠離紛爭領兵南下,他走的五年裡,國都便只剩下玉王和恆王兩股勢力,勢均力敵便相安無事,然而,蕭明寒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僵局,他手握可號令百官的印信,就單憑這一點,所有想要爭奪那個位置的人都會把毛頭轉向他。
伴君如伴虎,過去的三十年裡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個道理,然而,也正是因為常伴君側,才能不被別人的小恩小惠迷了眼,保持中立不站對,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如此,無論最後是誰坐上這個位置,他都能全身而退。
可是今日過後,朝局似乎就要變了,靖安王楚少謙,一個沒有半分野心的戰神,似乎更受陛下的鐘意。
俗話說說曹操曹操到,楚少謙此刻已經入城,他輕裝簡行,一人一馬而來,城門的守衛看到他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等他策馬來到宮門外時,恰巧碰到了出宮的蕭明寒。
他只一眼便察覺到對方實力不凡,因為眼生刻意避開,讓蕭明寒的馬車先行出了宮。
“他是何人?”
“回殿下,那位公子便是盛唐來的逍遙王。”
楚少謙立馬來了興趣,調轉馬頭,徑直追了上去。
他在南越時就聽說姑母派人來了楚國,傳言說他是姑母的兒子,這也讓楚少謙更加好奇,所以他沒有上報,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楚少謙並沒有直接追上去,他跟在御林軍的隊伍後面,就想看看他住在何處,以便有機會結交,畢竟他一但進了宮,再想出來只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然而,令他沒想到得起是,蕭明寒並沒有回公主府,而是徑直去了千金臺。
見人進入千金臺,楚少謙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跟進去,他一直都知道千金臺是什麼地方,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從未踏入一步。
緊接著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等楚少謙聽清楚那人在說什麼時,手中的韁繩猛地一緊。
“他竟要娶一個婢女?罷了,枉我還想與他結交。”
楚少謙隨即翻身上馬,徑直朝王宮而去。
千金臺中,蕭明寒手握聖旨,一字一句宣讀完畢,他看向跪在一旁的青衣,將一幅畫像遞到她的面前。
青衣只一眼便頹然的坐到了地上。
眾人皆是面面相覷,他們看向蕭明寒的眼神裡透露出一抹不屑。
“放著公主、貴女不娶,非要求娶一名楚國的婢女,看來這盛唐當真是沒什麼好東西……”
“就是,看這位使臣大人也是一表人才,怎麼會想不開要一個奴婢呢?”
“有沒有可能,阿憐姑娘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人群中眾人竊竊私語,只有跪在一旁的青衣大概猜到了其中的緣由。
“定是玉王讓阿憐出手刺殺這會使臣大人,而他竟然想到用這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