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正南方靠近竹林的院子。”
“多謝!”
蕭明寒飛身而去,不多時,就聽到竹林方向傳怒吼。
等蕭明寒回來時,幻星辰已經幫他準備好沐浴換洗的衣物,他看著一臉壞笑的蕭明寒,忍不住問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
蕭明寒淡淡一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不過他剛好在沐浴,我便將些小東西扔進了他的浴盆。“
幻星辰看著面前的人,一臉寵溺,心裡不禁在想:或許只有跟他們在一起時,蕭明寒才能表現出這副天真的模樣。
今日之後,墨非羽對蕭明寒的忌憚又加深的幾分,畢竟打又打不過,耍心機蕭明寒又不吃他這套,以後還是躲著些為好。
,!
一連三日,蕭明寒和幻星辰待在書房閉門不出,兩人翻看著所有關於安西的資訊,一字一句熟記於心。
只是這幾日外面並不太平,瘴氣行成的天然屏障倒是起了一定做用,阻擋了兩撥刺殺,可是第三次,那些人像是百毒不侵一般徑直殺到了百花谷入口處。
幸好墨非羽設定了不少機關,這些人一入谷,機關便自動觸發,射殺了數人。
花妖看著黑衣人身上的圖騰,她臉上陰沉,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什麼人。
花鬱幽看著漸漸化成血水的黑衣人,無奈嘆了一口氣。
“化骨毒,好惡毒的毒藥,這世間或許只有那幫人才會用了。”
花鬱離看著妹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道:
“別怕,我們一起去幫助兄長解決的這些麻煩。”
花妖看著兩個女兒,欣慰的笑著。
安排弟子將周圍處理乾淨,花妖隨即吩咐下去,讓一切看起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花鬱離和花鬱幽跟著花妖回到房中,花妖看著兩人,欲言又止。
花鬱離看著花妖滿臉的惆悵,小聲詢問道:
“阿孃,你可是有話要說?”
花妖拉住花鬱離的手,柔聲道:
“鬱離、鬱幽,你們可願隨你們兄長走一趟?”
花鬱離點點頭,她早就有了這個打算,巫族追殺蕭明寒,定是因為蕭明寒極為重要,就像當初的袁莫霄,她的身份始終是個迷,蕭明寒亦如此!
“阿孃,我跟妹妹會照顧好兄長,巫族再厲害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把我們怎麼樣?若是用毒,他們不是鬱幽的對手,若是刺殺,我們有星辰公子和明寒兄長,阿孃放心,我們定會平安歸來!”
花妖點點頭,拿出一個玉瓶遞給花鬱離,叮囑道:
“無論受了多重的傷,服下它,七日內回到百花谷,為娘都有辦法救人。”
“鬱離記下了。”
花妖點點頭,繼續說道:“此去安西,定免不了遇上毒峰的人,你們二人萬事小心,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就飛鴿傳書回來,我會親自前往。”
花鬱離看著孃親跟阿姐閒聊,自己好像每次都說不上話。
“阿孃,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對付毒峰有我就夠了。”
花妖輕輕拂了拂花鬱幽的小腦袋,一臉寵溺的說道:
“鬱幽最厲害,是阿孃一時著急,竟忘了鬱幽的製毒之術也是無人可及的。”
母女三人度過了短暫的溫馨時光,花鬱離和花鬱幽離開後,花妖站在窗前久久佇立。
竹林苑中,墨非羽正研究著自己的人皮面具,他用了兩年時間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材料讓面具永不腐爛。
突然,門外傳來屬下稟報:
“少主,有人闖了進來,昨晚的人已經全部暗殺,今天的這些還要我們出手嗎?”
墨非羽想著前幾日受的委屈,心一橫道:“不用了,暗中盯著,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是衝著誰來的。”
來人退下後,墨非羽緩緩起身,還是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花圃二樓書房,幻星辰起身伸了個懶腰,蕭明寒看看幻星辰,不知不覺又是一上午過去了。
遠處的竹林傳來沙沙聲,蕭明寒聽著那邊的動靜,又看了看窗外的樹梢,急忙將幻星辰拉到自己身邊。
他握住青冥劍慢慢起身,來到窗前,側身而立,守株待兔。
此時的花鬱離和花鬱幽都在午睡,谷中的弟子也不常來後院,半夏和芍藥已經得了吩咐,連續三日不曾來過花圃,整個花圃如今就只有蕭明寒和幻星辰二人。
蕭明寒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