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佐良同樣憤怒的聲音從霧中傳來:
“剛才在車上老子被你們幾個人一頓毒打,還不夠嗎?”
風星雨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剁了他,只恨現在動不了,咬著牙說道:
“不夠,我一定要你死。”
馬佐良氣極反笑,呵呵了兩聲:
“就你這個連掃地都費勁的爛人,殺我?”
風星雨眼睛死死盯著馬佐良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
“不是想殺你,而是一定要殺你。”
馬佐良:
“你他媽的憑什麼想殺我,你們想活,那我就活該去死嗎?”
杜成也忍不住了,罵道:
“你這麼有種,去威脅那個司機啊,你個廢物。”
馬佐良氣的咬牙切齒:
“佘駒的人對老子都得客客氣氣的,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老子說這種話。”
白霧漸漸消散。
風星雨:“希望你死的時候也能這麼硬氣……”
.............................
清晨。
四合院。
時間還早,這個時間點,通常都會有幾個人賴床。
可今天沒有。
正房的八仙桌邊,圍滿了人。
昨天阮悅拿到的訊息太震撼了,明明昨晚上所有人都睡得很晚,可現在沒有一個人有睏意。
至於風星雨的第二場噩夢,根本沒人擔心。
在眾人心中,都覺得以那傢伙的能力,至少他自己的前三場噩夢,完全不用眾人擔心。
一群人分享著昨晚上各自回到屋子裡思忖出的結果。
可說的清晨的霧氣都散乾淨了,也還是沒有說出來個子醜寅卯。
年嬋趴在桌子上嘆氣:
“誒……阮悅你還不如不告訴我這個訊息呢,現在我根本沒有再過噩夢的想法了,只想著去買別人的功德珠。”
張偉雙臂抱在胸前:
“你忍忍吧,我還是覺得這是個陰謀,不可能是真的,不然沒道理湊齊七魄的人那麼少。”
高易蹲在門口一邊摘菜一邊反駁道:
“誰說湊齊七魄的人少的,肯定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不然七魄的人的訊息為什麼會封鎖的那麼死?”
平常大大咧咧宋玲瓏,此時卻一言不發,只是安靜地聽著,忽然,她環視了一圈,皺眉問道:
“杜成呢?”
眾人這才發現,杜成並沒有出現在房間裡。
年嬋直起身子無語地說道:
“也不知道他昨晚上聽了這麼離譜的訊息之後,是怎麼睡這麼死的,我去叫他。”
說著,年嬋起身向杜成的房間走去。
“杜成,你在裡面嗎?”
年嬋敲了敲門。
屋裡傳來了杜成的聲音:
“在的。”
年嬋推開門,眾人圍了過來,只見杜成滿臉怒意地坐在床上,胳膊上還戴著手串。
年嬋見杜成面色不對,疑惑的問道:“杜成,你怎麼了?”
宋玲瓏緊緊盯著杜成的手腕,眯著眼睛問道:
“你昨晚上跟風星雨進噩夢了?”
張偉在宋玲瓏身後,絲毫不懷疑這個女人的判斷,有些震驚的說道:
“你們這點兒新來的人都這麼猛嗎,都不怕死的嗎?”
杜成擺擺手:
“別提了,媽的,氣死我了,我到現在都沒緩過勁兒來。”
阮悅有些好奇的湊上來問道:
“咋回事兒?”
杜成又是恨恨的拍了一下大腿,將夢裡的事兒講給眾人聽。.
十分鐘後。
高易上前拍著杜成的肩膀:
“這種事兒在噩夢是必然會發生的,行了,至少你們倆安全出來了,想開點兒。”
阮悅站在門外聽著,在得知風星雨安全出來的訊息後,明顯放鬆了很多。
杜成嘆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但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張偉也坐在杜成床邊說道:
“過意不去又能怎麼樣,你倆連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想去找他出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
高易點點頭:
“雖然張偉的話無情了點兒,可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酆都城裡城外的人加起來,何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