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出現在眾人面前,楊牧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別提多尷尬了。
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般,甚至都不知道是該尷尬到家了,還是找個地縫鑽進去捂臉不見人了。
他索性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此刻這窘迫至極的模樣。
越想越覺得難堪,至於熊醫生在那裡說了些什麼,他壓根就沒心思去聽,只盼著這社死的一幕能快點結束。
可這顯然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周圍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面面相覷,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
在場的眾人顯然都不認識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熊醫生。
然而,徐鳳媛、鳳語洲和謝小胖卻不一樣。
他們對這個像風箏一般被掛著的男人頗為熟悉。
徐鳳媛冷眼瞧著楊牧時那尷尬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她一直就對這個楊牧時心存芥蒂,沒什麼好感。
在她看來,楊牧時不過是個傳說中的零級覺醒者,沒本事不說,而且還好色又無賴。
若不是院長的緣故,她平日裡根本不屑於與他有任何交集,估計連正眼都不會施捨給他一下。
自從踏入這混沌空間以來,形勢就急轉直下,變得無比兇險。
組織裡的兄弟們一個接一個地命喪怪獸的血盆大口,那慘烈的場景至今仍在徐鳳媛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每一次回想起來,都讓她心痛不已,同時也對楊牧時的厭惡又增添了幾分。
她心裡清楚,若不是院長下了死命令,要求他們必須全力救出楊牧時,她早就帶著剩下的兄弟們想辦法逃離這個鬼地方了。
此刻,徐鳳媛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死去兄弟的悲痛與懷念,也有對楊牧時的怨恨與不滿,還有對當前困境的無奈與焦慮。
她目光在熊醫生和楊牧時之間來回遊移,一邊驚訝著眼前神秘人的實力,一邊暗自嘲笑著楊牧時此刻的尷尬。
而鳳語洲和謝小胖與楊牧時有過短暫的交流,雖說算不上深交摯友,但畢竟相識一場,此刻看著他這般狼狽,眼神中還是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擔憂。
此時,熊醫生和楊牧時這般奇特的出場方式,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猜到了幾分。
眼前這令人棘手的血咒大陣,或許就是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所佈下的。
熊醫生緩緩地移動視線,居高臨下地望著下方那些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眾人。
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輕聲說道:“今日死得人實在是已經夠多了。
你們要不就聽我一句勸,就此回去吧,莫要再做這無謂的掙扎了。”
在他身後,被當作“風箏”掛著的楊牧時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尷尬至極的社死現場,忍不住小聲嘀咕道:“熊醫生,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
熊醫生聽聞此言,轉過頭來,忍不住失笑道:“怎麼?你這臉皮厚得像城牆的人,也會怕尷尬?
先前聽你講那故事的時候,明明主角就是你自己,還偏偏要自稱是小鮮肉,你難道不覺得尷尬嗎?”
楊牧時被他說得無言以對,在這充滿血腥與危機的場面下,心中又羞又惱,索性賭氣般地再次閉上了眼睛,只盼著這難堪的一幕能快點結束。
熊醫生也沒理會楊牧時,而是將目光投向以驪錦、鳳語洲、謝小胖等眾人,微微皺眉道:“看你們這般模樣,應該是時空管理局的吧?”
他的聲音在這片混亂的空間中迴盪,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讓眾人心中不禁一凜。
接著熊醫生繼續緩緩開口道:“你們第一任局長啊,也算是個有趣的人物。
想當年,我與他初見之時,他還只是個懵懂孩童,誰能料到日後竟會成為一方巨擘,開創出這影響深遠的時空管修局呢。
你們作為他的後輩,也算是繼承了他的衣缽。”
說罷,他話鋒一轉,目光落在徐鳳媛、張正軍和謝飛翔三人身上,微微皺眉,帶著嘲笑的口吻說道:“你們是宮組織的人吧。
你們存續至今,歷經幾千年,卻為何一直執著於讓兩個世界完全獨立呢?
這般執念,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罷了罷了,這其中的是非曲直,或許也不是我能夠輕易評說的。”
緊接著,他的視線又移向了澹臺姐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你們雙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