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時和南宮懿頓時如遭雷擊,先是一愣,緊接著慌亂地分開彼此緊貼的身軀。
南宮懿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羞赧的紅暈。
那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耳根,彷彿是天邊燒起的晚霞,透著一種別樣的嬌羞與嗔怒。
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自己那已然凌亂的睡衣。
原本柔順的髮絲此刻也略顯凌亂。
幾縷碎髮垂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頸旁,更添了幾分慌亂中的嫵媚。
她抬眸,眼神中滿是幽怨。
那目光猶如帶著絲絲寒意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楊牧時。
似在嗔怪這突如其來的打擾。
又彷彿是在埋怨他為何沒能讓這美好的時刻再多延續片刻。
而楊牧時呢,此刻也趕忙站起身來。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奔跑。
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又深吸了幾口氣。
試圖讓自己那如脫韁野馬般狂跳的心臟恢復些許平靜。
可那砰砰作響的心跳聲,卻好似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依舊在胸腔內瘋狂地撞擊著,彷彿在為這被驟然打斷的親密時刻而抗議。
南宮懿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惱火。
她咬了咬下唇,那原本嬌豔欲滴的嘴唇,此刻因為用力而顯得更加紅潤。
彷彿一顆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誘人卻又帶著幾分嗔怒的韻味。
她提高了聲音,帶著幾分發火的意味,嬌嗔地喊道:“是誰啊?”
那聲音裡透著毫不掩飾的不悅,在這包房裡迴盪著。
卻又好似被這滿室的曖昧氣息染上了一絲別樣的嬌嗔。
讓人聽了既覺得她此刻的惱怒是如此真實。
又覺得這惱怒之中竟也藏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停歇,反而愈發急促起來。
彷彿是在回應南宮懿的質問,又像是在催促著他們趕緊開門。
那一聲聲“咚咚咚”,如同重錘一般,讓這包房裡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剛剛還瀰漫著的那熾熱的情感與極致的誘惑,此刻也彷彿被這敲門聲驚得躲了起來。
南宮懿心裡想著,應該是先前她特意叮囑過。
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打擾。
此刻這門沒被人開啟,估計是這包房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外面的人壓根聽不到裡面的動靜,所以才會這般莽撞地敲個不停。
沒辦法,她只得滿心不悅地快步走向門前。
畢竟這事兒得弄清楚,可不能任由這敲門聲一直破壞此刻這糟糕透頂的氛圍。
待她走到近前,伸手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擰,門緩緩開啟。
只見先前那位引領楊牧時進入包房的女子,正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
她瞧見南宮懿現身,趕忙欠身行禮,聲音裡透著明顯的慌亂與懊悔。
急急說道:“副盟主不好了。” 說話間,她的臉色十分難看。
那原本精緻的妝容都彷彿因這焦急而失了幾分顏色,眼神中滿是自責。
顯然是懊惱自己打擾了南宮懿和楊牧時,可又實在是事出緊急,容不得她有別的選擇。
南宮懿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的惱火還未消散,又添了幾分不耐。
語氣裡帶著一絲質問:“到底怎麼了?這般慌張成何體統!”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抬眸看向南宮懿,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是······是小青自殺了!”
“什麼?小青自殺?”
南宮懿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顯然這個訊息對她來說太過意外了。
一旁的楊牧時聽到這話,也是心頭一緊,下意識地看了看南宮懿。
兩人的目光交匯,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驚愕。
楊牧時眉頭緊鎖,心中暗忖,這接二連三的自殺事件,著實透著一股詭異勁兒。
而且這短短几天時間裡,自己都已經經歷三次了。
而且兩次還是自己正要“辦事”的時候,這明顯是跟自己過不去啊!
楊牧時略一思索,看向那女子,語氣沉穩又帶著幾分急切地說道:
“你先帶我去看看情況。”
說著,他剛要抬腳邁步,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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