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兩人來到學校旁邊的一家小餐館。
餐館裡的客人並不多，環境還算安靜。
他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簡單地點了幾樣飯菜。
等飯菜上桌後，韓麗放下手中的筷子，神色凝重地看向楊牧時，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牧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楊牧時放下碗筷，表情嚴肅，緩緩說道：
“今晚早些時候，我剛和陳飛他們一起吃了飯。
也就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正按照約定在咖啡廳等你，突然就看到有警車開進學校。
我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趕忙進去檢視，結果發現出事的竟然是陳飛。”
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和陳飛在一起。
他整個人的狀態很正常，完全沒有任何想要自殺的跡象，這實在太奇怪了。”
韓麗認真地聽著，不禁點了點頭。
她和楊牧時雖然共事不久，但相信他的判斷。
“確實，半個小時前還好好的人，怎麼突然就自殺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韓麗頓了頓，接著問道：“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楊牧時嘆了口氣，無奈地說：
“現在我們也沒有調查權，只能先看看明天去檢視兩人屍體後。
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韓麗聽後，覺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點頭表示認同：
“也只能先這樣了，希望能從屍體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兩人吃完飯，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們走出餐館，夜晚的涼風襲來，讓人心頭一緊。
楊牧時抬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和韓麗一起坐了進去。
回到酒店後，楊牧時和韓麗互道晚安，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楊牧時一邁進房間，便順手關上了門。
他徑直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癱軟在床上。
此時，房間裡安靜極了，只有窗外偶爾傳來車輛駛過的聲音。
楊牧時望著天花板，腦海中思緒萬千。
那些關於今日發生的種種細節和自身能力的困惑，如潮水般不斷湧現。
他深知，自己必須儘快弄清楚自身的狀況。
否則在接下來的調查中，可能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