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徵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圈在了懷中。那雙向來平靜吳波的眼中,此時盛滿了深深地慾望:“那你就要好好的伺候爺啊!”
徐氏還來不及說話,嘴唇就被堵住了。
低吟婉轉的聲音漸漸傳出,聽得在外伺候的丫頭們,面紅耳赤。
特意來探望謝文徵的王氏,面色鐵青的擰著手中的帕子,一臉怨恨地緊閉地房門。
房中的燭火,一夜未眠。
王氏滿臉是淚地站在陰暗的角落,小心地窺探著不屬於她的那一點點謝文徵的喜歡。
王氏吹了一夜的冷風。
明明一夜未睡,神情睏倦萎靡,卻又絲毫不減疲倦。
呆呆地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盎然的春意發呆。
“太太,您的身子還沒好,不能在吹風了。”青雀上前,趕緊關上了窗戶:“爺對徐氏,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等時間長了,爺的新鮮勁兒過了,徐氏還不是要在眼皮底下討生活?”
她在寬慰王氏。
太太輕咳一聲,不怎麼好看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都這麼久了,爺對她的喜歡還沒散去。可見,她還是有幾分手段的。”
青萍插了句:“奴婢瞧著,那個徐氏就是個狐狸精。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才讓爺對她如此寵愛!”
青雀點點頭,附和著青萍的話:“太太,奴婢也是這麼想。”
王氏接過了青雀遞過來的茶,淺淺地喝了一口:“不管她用了什麼手段,此時,她都是爺最看重的妾室。爺喜歡,我就喜歡,你們也要好生待那位徐氏才是。”
王氏的嘴裡苦,心裡更苦。
她眼看著,謝文徵將一個又一個的女子抬進了自己的房中。
而她,是正室太太。
要賢良,要為夫君安頓好這些女子,管教好孩子,才是她為人妻子的本分。
可是。
她以為,她在看到謝文徵納妾的時候,心裡不會難過。
可是,為什麼,她特別想哭呢?
青雀低聲道:“太太,您就讓徐氏這麼蹦躂?”
青雀伺候王氏多年,對王氏的性情,似乎也有幾分瞭解。
太太,絕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那般良善。
“怎麼可能?”
她可沒有搶了她的夫君,還能容得下徐氏的大度:
“去找幾服藥,摻雜進她平日的日常飲食中。她進府的時間還短,伺候好爺,才是正事。其餘讓她分心的事情,還是不要有了。”
“是。”青雀應道,“明日,奴婢就去找人,去外面找幾副藥。”
王氏淡淡地應了一聲:“嗯,”轉而又問起了二姑娘:“這都好幾日了,二姑娘那邊還沒訊息嗎?”
都已經過了回門的日子了,那邊怎麼遲遲還沒有動靜?
青萍道:“奴婢差人去問過了。林府的人只說二姑娘一切安好,其餘的便不肯多說了。”
青萍心裡嘆了口氣。
這明明是高門貴女低嫁,應當理直氣壯地上門。怎麼,去了林府,反倒要低三下四,還要看林家人的臉色。
她感覺特別憋屈。
王氏暗自著急。
若是她沒把帖子給謝六送去,興許還能借著出門去參加宴會,順路去看看瓊姐兒。
但眼下……
王氏蹙了蹙眉。
明日,謝六來給她請安時,她得和謝六說說。
讓她去看看謝二才行。
翌日一早。
正院。
“小六,你來了。”
王氏笑的一團和氣,
“可是用過早膳了?”
六姑娘來時,王氏正在用早膳。王氏這幾日胃口不佳,早膳吃的也都是些清粥小菜,十分清淡。
“女兒已經用過了,”六姑娘站在王氏的身後,伺候著王氏用膳。
六姑娘的筷子才要去給王氏夾菜,王氏就放下了勺子。拿帕子壓了壓嘴角,“我也吃好了,撤下去吧。”
“是。”青雀應了一聲,忙讓伺候著的小丫頭,將桌上的飯菜端了下去。
她趕緊把剛泡好的茶,遞到了王氏的面前:“太太,喝茶。”
王氏笑著將茶接了過來,只是吹了吹杯子裡的浮沫,便將茶杯放在了旁邊的小桌上:
“瞧著你清減了許多,可是因為最近忙著家裡的事情,累到了?”
六姑娘盈盈一笑:“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