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像一塊巨大的熔金,緩緩沉入地平線以下,天邊被染成了一片絢爛的橙紅色。雲朵被夕陽的餘暉鑲上了金邊,彷彿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一幅油畫。秦凡坐在宿舍樓的天台上,眼前的景象讓他暫時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街道上的景物在夕陽的柔和光線中顯得格外溫馨,那一家子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他們的笑聲和談話聲在傍晚的微風中飄散。孩子們的手臂在空中揮舞,似乎在追逐著那些被夕陽映照得金黃的落葉,而父母則跟在後面,臉上洋溢著慈愛和滿足的笑容。
秦凡的視線似乎固定在了這一幕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渴望和淡淡的憂傷。就在這時,林國瑞輕輕地走上了天台,他的腳步聲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林國瑞坐在秦凡的身邊,同樣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怎麼啦?有心事?”林國瑞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秦凡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指了指遠處的家庭場景,輕聲說道:“你看他們,那麼簡單,那麼幸福。而我們的父母呢?”
“或許他們有著不能說的難言之隱吧,沒有哪對父母能狠心拋下自己的孩子”林國瑞望著遠方
“或許吧,”秦凡的聲音低沉,他轉頭看向林國瑞,眼中帶著一絲探尋,“或許他們有他們的苦衷,有他們的難處。但我們又能怎麼辦呢?我們只能接受現實,繼續前行。”
林國瑞輕輕拍了拍秦凡的肩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理解。“我們都是孤兒,我們懂得失去親人的痛苦。但正因如此,我們更應該珍惜現在,珍惜彼此。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在這個團隊裡,我們就是彼此的家人。”
秦凡點了點頭,他的嘴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但那笑容中依舊帶著一絲苦澀。“你說得對,國瑞。我們雖然沒有血緣,但我們的關係比許多有血緣的人還要親密。我們的團隊,我們的戰友,就是我們的家人。”
樓道里的嬉鬧聲越來越近,打破了天台上的寧靜。秦凡和林國瑞對視一眼,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緊接著,夏志豪的身影出現在天台入口,他的臉上帶著他那標誌性的大大笑容,一邊走還一邊揮舞著雙臂,彷彿是在模仿某種飛行生物。
夏志豪的身後跟著的是一群隊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笑容,顯然是被夏志豪的滑稽動作所感染。夏志豪一看到秦凡和林國瑞,便大聲說道:“嘿,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是不是在偷偷練習什麼獨門絕技啊?”
不等秦凡和林國瑞回答,夏志豪就已經跳到了他們面前,擺出了一個誇張的武術姿勢,引得眾人鬨堂大笑。第五流光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快槍手,你這是在練功還是在跳舞啊?”
解閆文則是一邊笑一邊模仿夏志豪的動作,他的模仿更加誇張,以至於夏志豪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藍妙妙捂著嘴笑個不停,而艾登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這群鬧騰的隊友。
第五流光輕輕推了推眼鏡,嘴角上揚,他走到夏志豪身邊,故作嚴肅地說:“快槍手,如果你的武術姿勢能像你的笑話一樣有趣,我們可能早就天下無敵了。”他的調侃讓夏志豪假裝生氣,兩人開始了一場模擬的“決鬥”,只是他們的動作都故意放慢,像是慢動作回放,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解閆文則在一旁做起了解說員,他用誇張的語氣描述著兩人的“戰鬥”,不時加入一些只有團隊內部才能理解的笑話,讓整個場面更加歡樂。他的解說時不時被自己的笑聲打斷,使得這場“決鬥”更像是一場即興喜劇表演。
藍妙妙拿出了一塊小鏡子,假裝在檢查自己的妝容,實則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笑得流淚的樣子。艾登則是一邊笑一邊拿出手機,偷偷錄製這段有趣的影片,打算以後用來“威脅”大家。
鐵錘看著這群鬧騰的隊友,他的笑聲低沉而有力,就像是遠處的雷鳴。他走到秦凡和林國瑞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傳遞了無言的安慰和支援。
“好了,好了,別鬧了,”秦凡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打破了夏志豪的“表演”,“我們只是在欣賞夕陽,你們這是來加入我們,還是來表演雜技的?”
夏志豪哈哈大笑,擺了擺手說:“當然是來加入你們的!不過,看我們表演一下也無妨嘛,是不是?”他說著,又擺出了一個更加誇張的姿勢,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就這樣,原本寧靜的天台變得熱鬧起來,隊友們的笑聲在夕陽的餘暉中迴盪,給這個傍晚增添了一份溫馨和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