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嫿前桌緊張的聲音都開始發抖,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為什麼沒有記筆記,是我講的不夠好嗎?”
紅嫁衣的聲音陰森,似乎還帶著怨毒。
“老師,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前桌哭喊道。
“快下課了。”它幽幽道。
“老師!”前桌的聲音異常驚恐。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它不知道從哪裡拿到一把刀,詢問道。
“我、我、我自己動手……”
前桌恐懼的顫抖著,將雙手伸到課桌上,隨即接過紅嫁衣的刀。
閉上眼睛,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一個用力,就將自己的左邊胳膊剁了下來。
鮮血頓時噴濺,濺了它隔壁桌的npc一身。
書,桌子和地面頓時被這些血噴濺,刺眼的紅色將所有人都嚇到了。
當然不包括伏嫿。
這剁手的npc在她前面,那些血沒有濺到她身上。
她正雙手交叉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紅嫁衣將課桌上那隻斷手拿了起來。
隨即它的嘴巴長大,那是一個正常人做不到的程度。
當大小合適之時,它將那隻斷手塞入口中。
咔嚓咔嚓的咀嚼聲傳來。
伏嫿好奇的看著它的牙,明明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怎麼做到咬合力這麼強的。
她也想擁有一口如鋼鐵般的瓷牙。
前桌的npc臉色蒼白,在沒了胳膊之後還知道用自己的衣服將斷手包裹止血。
很快紅嫁衣就將斷手吞入腹中,它開始朝著下一個人走去。
在檢查了好幾個npc之後,它收穫了手指,手臂,還有腿。
來到伏嫿身邊時,它裝模做樣的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細看就走了過去。
伏嫿笑意加深,但是其他學生臉色就不好了。
這不公平!
憑什麼對她就這麼好,對它們就是另外一種態度,恨不得把它們書上的細菌都找出來!
憑什麼?搞區別對待啊!
只是它們敢怒不敢言,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觸紅嫁衣的黴頭。
而那三個玩家自然也看到了伏嫿這邊的情況,他們認出了伏嫿也是玩家。
在看到紅嫁衣這明顯的偏袒之後,紛紛疑惑起來。
伏嫿來的比他們早,在他們來教室之前,還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他們也僅僅疑惑一些,因為很快就要輪到他們倒黴了。
紅嫁衣來到其中一個玩家身邊,掃了一眼就發現這課本根本不是它上課的科目。
它頓時怒了,瞳孔發紅,“為什麼你的書是歷史書?”
“你這麼喜歡歷史課嗎?”
“沒有沒有,老師,是我今天拿錯書了,語文書沒有拿出來。”
但顯然紅嫁衣此刻已經聽不進這些,它的瞳孔逐漸變紅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不喜歡我的課!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紅嫁衣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有些嘶吼的意思。
那個玩家被嚇的不行,臉色煞白,結巴地說:“我、我沒有……”
但這個時候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既然這麼不喜歡我的課,那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課上吧!”
紅嫁衣徹底詭異化,它臉色慘白,唇色卻是紅豔如血,臉頰畫著圓圈紅暈,看上去就如同真正的女詭降世。
那玩家嚇得不行,立馬掏出一個道具。
是一個道黃符,他直接貼到了紅嫁衣的身上。
“啊!!”
一聲尖銳的慘叫,紅嫁衣身上頓時冒出黑氣。
它渾身顫抖,臉色扭曲,痛苦得彷彿想死過去。
但很快,它身上的黃符也在黑氣中消磨,最終化為了粉末。
紅嫁衣的胸口被黃符燙出一個大口,它眼神瘋狂,傷口卻是肉眼可見的恢復。
只是伏嫿也看到它身上的氣息弱了些,紅色嫁衣也微微褪色。
那玩家嚇得直接後退,那道黃符是他在永珍商城花了大價錢買的驅詭符。
現在竟然只是將這女詭的胸口傷到一點而已?
這得多強的厲詭?
他一咬牙,又拿出來兩張驅詭符,用完這兩張,他身上只有一張驅詭符了。
手一揚,就將兩張黃符扔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