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一定要保護好日輪刀!不能再辜負鋼鐵冢螢先生的汗水與心血了!”
炭治郎拿著自己全新的日輪刀,臉上帶著一抹歉意的微笑。
那田蜘蛛山一役,他和伊之助的日輪刀雙雙摺斷。
為兩人鑄刀的鍛刀人鋼鐵冢螢以及鐵穴森當即又為兩人重新鑄刀,並在不久前親自送了過來。
斷刀之事,將自己所鑄之刀視作孩子的鋼鐵冢螢自然是憤怒交加,將炭治郎好一頓斥責。
在炭治郎的不斷道歉和保證,以及鐵穴森的安慰下,鋼鐵冢螢這才作罷。
鐵穴森當時還讓鋼鐵冢螢要和自己一樣心態平和。
畢竟鬼殺隊劍士在與鬼的戰鬥中,日輪刀損壞是在所難免的。
鋼鐵冢螢當即一副玩味的語氣希望鐵穴森等會還能像現在這般坐得住。
鐵穴森壓根不知道鋼鐵冢螢話語中的含義。
直到,當他看見伊之助用石頭將自己用心鑄造的日輪刀砸出一個又一個豁口……
鐵穴森氣得破口大罵。
得虧幸災樂禍的鋼鐵冢螢與炭治郎將他拉著,否則那天說不得有人受傷流血。
……
善逸的恐懼在見到禰豆子之後盡數消散。
三小隻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隊服,在鎹鴉的帶領下,直至天色將晚,才抵達無限列車的發車站臺。
站臺上站著烏壓壓一片候車的人。
自小在山中長大的伊之助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人,人頭攢動,將大大咧咧的他都給搞社恐了。
他如同一隻走出自己領地的小獸,躲在炭治郎身後,警惕著四周動靜。
尤其當火車這個龐然大物進站時,發出的巨大嗡鳴,更是令得伊之助身體都微微僵硬了起來。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將之當成了某種恐怖巨獸。
可他還是裝作半點不慫的模樣,跳到了車軌上,指著火車頭哈哈大笑:“來吧,來和本大爺一決勝負吧!”
他的怪異行為自然是引來了一陣路人注視與議論,都以為這個穿著打扮奇特的野豬怪人想要輕生,引起了一陣騷動。
好在炭治郎與善逸急忙將他給拉了回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火車重新發車。
三人不走尋常路,直到火車提速後這才跳上了車廂連線處。
事實上,鬼殺隊早就為三人買好了車票,完全不用這般偷偷摸摸。
只是,鬼殺隊全然忽略了……
炭治郎與伊之助自小在山中長大。
善逸錢財被人騙走,身無分文……
三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車,也都不知道怎麼坐車,這才有了當賊似的一幕。
即使是上了火車,三人也看不懂車票上座位的標記……
最後還是靠著炭治郎嗅覺,透過炎柱煉獄杏壽郎身上的氣息,這才找到了車廂所在。
“五螞蟻!”
三人剛走進車廂,就被一道嘹亮的聲音震得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事實上,同一車廂的其他乘客,也在用一種怪異地眼神打量著那位頭髮好似燃燒火焰的青年身影。
那青年每吃一口便當,就會下意識大喊:“五螞蟻!”
以至於有人下意識觀察起了杏壽郎便當的牌子,紛紛好奇是不是真有這麼好吃。
事實上,這一晚過後,車站便當的銷量大漲,供不應求。
炭治郎帶頭來到煉獄杏壽郎身邊。
這是善逸與伊之助第二次見到炎柱。
藤襲山選拔時,透過麻倉葉之口,得知對方柱級劍士的身份,兩人便下意識地敬佩與仰慕。
算上柱合會議那次,這是炭治郎第三次見到炎柱。
杏壽郎當時也是強烈反對禰豆子的一員。
說恨倒也談不上,但要說心中一丁點兒芥蒂都不存在,也不現實。
不過,現在是在執行任務,只要炎柱不繼續反對禰豆子,這點私人恩怨完全可以拋諸腦後。
“炎柱大人!我們奉命前來協助您調查!”
“嗯!多謝你們前來支援!”杏壽郎應道:“我身邊三個座位都是你們的,坐下吧!”
三小隻依次落座。
煉獄杏壽郎此刻剛好吃完了最後一盒便當,將桌面收拾乾淨後,雙臂環抱於身前。
他微微扭頭看向身邊的炭治郎,注意到後者揹著的木箱。
“箱子裡是你的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