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陷入昏迷,麻倉葉三人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一番協商後,我妻善逸主動應下了揹著嘴平伊之助的工作。
在他看來,三人小隊中,麻倉葉與炭治郎是殺鬼的主要戰力。
若是讓他們之中任何一人揹著嘴平伊之助,消耗體力倒是小事。
萬一再遭遇食人鬼而無法及時騰出手,從而陷入險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麻倉葉與炭治郎帶頭走在前面,我妻善逸彎腰將嘴平伊之助從地上拽了起來。
“咦,這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妻善逸才發現,嘴平伊之助身下壓著一個外觀平平無奇的小瓷瓶。
“是他身上掉下來的麼?”
我妻善逸並未多想,將瓷瓶揣回懷中,背起嘴平伊之助急忙跟上了麻倉葉兩人。
三人很快便回到了生火紮營的地方。
圍坐在篝火旁,三人吃著東西補充體力。
“葉,炭治郎,這次選拔,你們殺了多少隻食人鬼?”
“讓我想想……”炭治郎掰著手指:“十四隻。”
麻倉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應道:“我大概殺了十六隻。”
我妻善逸嘿嘿直笑:“厲害的厲害的,你們師兄弟的實力相差無幾。”
“不像我,我到現在一隻鬼都沒殺。”
“啊哈哈哈!你們都不如本大爺,本大爺殺了二十一隻!”
我妻善逸身後,戴著頭套的嘴平伊之助噌的坐起身,得意地哈哈大笑。
將我妻善逸嚇得差點魂飛天外。
他迅速躲到了麻倉葉與炭治郎的身後,看著嘴平伊之助瑟瑟發抖。
“麻倉有次郎,魚糕權八郎!認我做老大,成為我的小弟吧!”
麻倉葉與炭治郎無語地看著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
“是麻倉葉和炭治郎!你怎麼連名字也記不住?”
“他的精神果然不太正常……”我妻善逸弱弱腹誹。
炭治郎收斂了嫌棄的神情,關心問道:“你怎麼樣,頭還疼嗎?”
提起這個,嘴平伊之助這才隔著野豬頭套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可他嘴上依舊倔強道:“我可是你們的老大,這點傷勢算什麼?”
咕嚕嚕~~
下一刻,嘴平伊之助的肚子不爭氣地叫喚了起來。
麻倉葉笑了笑,取出一張大餅丟給嘴平伊之助:“先填飽肚子吧!”
嘴平伊之助也顧不得面子,摘下了頭套接過大餅大口咀嚼了起來。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這張臉了,三人還是心中一陣驚奇。
一個男生為什麼會生的這般漂亮?
不同於麻倉葉的俊俏,嘴平伊之助是純粹的漂亮!
一個男人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實在是奇哉怪哉。
伊之助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如果不是我三天沒吃飯,才不會這麼輕易就輸給你們。”
“等我吃飽了再與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他三下五除二將一張大餅吃完,沒有盡興的他一番掃視四周,盯上了炭治郎。
炭治郎察覺到他的目光,將手裡還剩半張的大餅遞了過去。
嘴平伊之助一把奪過,直接塞入嘴中,一副挑釁的模樣看向炭治郎。
好像在說:對!我就搶你東西了!來打我啊!
看著他嘴角掛著的那抹賤笑,麻倉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炭治郎卻繼續取出了自己的乾糧,溫和笑道:“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
嘴平伊之助頓覺無趣。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自己搶了他的東西,一點兒都不生氣?
“你叫嘴平伊之助對吧?”麻倉葉開口詢問。
伊之助點了點頭:“不錯,麻藏有次郎!”
對於伊之助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叫錯自己的名字,麻倉葉已經習慣了,也不再刻意糾正。
“能與我說說你的獸之呼吸麼?這應該是你自創的呼吸法吧?”
“你的獸之呼吸是從哪種基礎呼吸衍生而出的?水呼?炎呼,還是風呼?”
伊之助端坐在原地,聽著麻倉葉口中說出的根本聽不懂的話語,一臉不耐煩。
“基礎呼吸法?那是什麼東西?獸之呼吸就是獸之呼吸啊!是我自創的!”
麻倉葉三人都露出了驚呆的神情。
按照嘴平伊之助的說法,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