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冥,抱歉啊,我已經答應了葉,斑紋之事,我不會再過問。”
“所以我沒法幫你。”耀哉露出歉意的笑容。
見產屋敷耀哉並未讓自己告知斑紋開啟的方法,麻倉葉鬆了口氣。
他和耀哉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
第一次相見是在柱合會議。
那時只感覺對方是個溫柔且講理的人,對待禰豆子的態度,並未像其他柱那般激進。
這次接受召見,耀哉打探炭治郎所在,並一心想要問出斑紋的秘密……
說實話,麻倉葉是有戒心的。
但隨著一番交談以及他所發現的細節。
比如耀哉把炭治郎的年紀記得很清楚。
再比如得知斑紋折壽後,耀哉不再強求……
這讓麻倉葉徹徹底底對這位主公感到信服。
這的確是一位值得所有劍士尊敬的主公!
悲鳴嶼行冥仍不放棄,來到麻倉葉身邊。
“從今天開始,我會跟在你左右,直到你將斑紋開啟的方法告訴我為止。”
麻倉葉不由得一陣無言。
想不到素來沉穩的行冥先生,也會耍無賴這一套。
辭別了耀哉後,麻倉葉朝著蝶屋走去。
他要去探望我妻善逸以及伊之助。
悲鳴嶼行冥一直跟隨在他左右,一邊捻動佛珠,一邊口誦著佛號,臉上毫無波瀾。
麻倉葉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最後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明知開了斑紋後必死,為何這個大和尚還是如此執著?
只要等緣一先生醒來!
那時的緣一先生必定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在全盛狀態的緣一先生的幫助下,他完全有信心一個人將無慘給幹掉!
根本用不到柱級劍士開斑紋……這又是何苦?
趕路期間,麻倉葉的通靈之眼自行預兆。
他在悲鳴嶼行冥身邊看到了四位孩童模樣的靈。
心中雖然有些好奇。
但又怕主動搭話,會給大和尚找到機會,再度開口索要開啟斑紋的方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索性將話憋在了肚子裡。
……
蝶屋。
隔壁院子。
“聽說了嗎?那個黃頭髮的少年成柱了!如今是鬼殺隊的鳴柱!”
“他不是隻會雷之呼吸一之型麼?這也能成柱?”
“完了完了,幾天前我們還嘲諷過他,他不會報復我們吧?”
幾個劍士竊竊私語,一臉驚慌失措。
赫然是與獪嶽同住在一間病房,在那田蜘蛛山戰役中受傷的幾位劍士。
“他……不,鳴柱大人……現在就在我們隔壁院子養傷,要不,我們過去給他道個歉吧?”
“這……這不太好吧,有些拉不下臉。”
“你瘋了?我們可是得罪了一位柱級劍士,要是不趕緊低頭認錯,還想不想在鬼殺隊混下去了?”
“可……我感覺,現任鳴柱應該沒那麼小肚雞腸才對……”
“你在這慢慢感覺吧,我們先去道歉認錯了……”
“誒,你們等等我啊,我也去……”
病房內很快再度安靜下來。
獪嶽坐在床頭,床邊放著打包好的包袱。
今天本是他傷勢痊癒出院的日子。
可大清早他就聽聞了一個噩耗。
他那廢物又膽小的師弟,我妻善逸,竟然成了鳴柱!
這讓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怎麼會這樣?”
“一個只會一之型的廢物,如何成柱?”
“鳴柱的稱號只屬於我!除了我之外,誰也不配!”
“我妻善逸更不配!”
沒過多久,走廊外響起了這些劍士們喜悅的聲音。
“不愧是新任鳴柱,肚量就是大,竟然沒有跟我們計較!”
“話說回來,他對獪嶽還真好啊,還囑咐我們不要再針對獪嶽了。”
“既然鳴柱都發話了,我們就別在跟獪嶽計較那件事了吧……”
幾人走入病房,互相對視了一眼,對著床頭的獪嶽笑道:“獪嶽,你的師弟現在已經是鬼殺隊的鳴柱了,你這個師兄不打算去恭喜一下他麼?”
獪嶽的臉色頓時好似暴雨前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