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猗窩座的描述來看,那讓他忌憚無比的少年劍士竟然真的沒有太多表現出彩的地方!
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遇到的那個少年劍士,所使用的劍術,可是有火焰纏繞,像太陽光般灼燒肌膚?”
猗窩座仔細回憶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
“大人,我十分確信,他從頭到尾使用的都是水之呼吸。”
無慘頓時內心更加疑惑。
“水之呼吸?這不可能啊!”
“難道他是在有意藏拙?”
“又或者,猗窩座遭遇的少年根本就不是他?”
猗窩座沉聲道:“大人,那個少年不可能還在隱藏實力。”
“我將他打得口吐鮮血,身受重傷,一度陷入十死無生的境地。”
“在那種情況下,他若還有所保留,豈非自尋死路?”
無慘徹底坐不住了。
他快步來到猗窩座身邊,手掌徑直插入猗窩座的腦袋之中,讀取猗窩座的記憶。
很快他便看到了發生的一切。
“眼中泛著幽綠色光芒!嗯,錯不了,的確是那個少年。”
“嗯……猗窩座沒有說謊,那個少年從頭到尾都在用水之呼吸,表現得十分普通。”
“奇了怪了,他為什麼沒有動用那種力量?”
無慘的手掌從猗窩座腦袋中抽出,思緒卻是飄到了四年半前與麻倉葉初次相遇的情形。
他與麻倉葉的初次交手。
那個少年同樣表現得平平無奇,甚至連呼吸法都像是剛入門一般,是菜鳥中的菜鳥。
但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少年忽然變得生猛無比,施展的劍術強大無比,像極了刻入靈魂深處的繼國緣一。
對比猗窩座經歷的這場戰鬥,他隱隱找到了某種共性。
思索間,無慘眼前忽然猛地一亮。
“那股力量是暫時性的?”
“與猗窩座戰鬥時的水平,才是他的真實水平?”
“至於他為何沒有動用那股力量……”
“難道說,那股力量已經消失了?”
“是了!也只有這種狀況,才導致他瀕死都在使用水之呼吸!”
無慘梅紅色的眼眸閃爍著亮光。
他覺得自己的猜測十分合理。
“哈哈哈!”鬼舞辻無慘暢快大笑。
繼國緣一死後,幾百年裡,也就只有那個少年讓他頗感忌憚。
如今那個少年已經失去了那股力量……
這意味著,他完全可以重新回到人類社會,繼續尋找藍色彼岸花!
“不!不僅僅是彼岸花!”
“我要找到鬼殺隊的總部,將他們一舉滅殺!”
鬼舞辻無慘的臉龐上帶著獰笑。
“還有那個少年……我要讓那個少年劍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